區彥博的記憶想開了閘一樣,回想起二十歲畢業旅行的那個夜晚遭遇的神秘的事件,眼前這個卡片和木匣子就像一個開閘的鑰匙,把他完整的記憶影像放了出來,他什麼都想起來了。
現在科技發達了,卡片上的文字他有辦法弄清楚是什麼,他把文字拍下來,那些古里古怪的文字就顯示在手機上,再用下載古文字翻譯的軟體去翻譯,上面的字很古老,中文意思大概是:法典裡的光明是建立在分規、曲尺之上,會員完成突破、重見光明的過程冒號後面就是被塗層遮擋的內容。
區彥博手是顫抖的,他象扔一個燃燒的卡片一樣,快被火焰燎到手一般,把卡片扔在桌上。象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卡片,沒有勇氣去看塗層下面的內容。
他重新點了一支蠟燭,鼓起勇氣,再次撿起卡片,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刮開塗層,赫赫在目,是中文的字。
寫著:獻祭一個自己的孩子。
啊!區彥博發狂似的抱頭,不敢相信,這麼不可理喻的字,這裡所謂的神域有這麼無人道的儀式?他的牙齒都氣得發抖,拳頭捏得緊緊的,擠出了汗水。
再次研究卡片,讓他心裡稍微好受一點的,是卡片那一行字消失了,竟然消失了!他揉揉眼睛再看,的確,消失了,另外顯現出一排字跡,“獻祭的方式可二選一。這裡自定義項之獻祭包含但不限於死亡。”
看完那些字後,字跡再次消失。這下卡片上塗層區域沒有任何文字,憑空蒸發了。
也在文字消失的瞬間,木匣子的抽屜自動開啟了,在這之前,無論用電烤還是用鋒利的刀撬都弄不開,砸也砸不壞,泡水等等各種方法試過了,也無法將抽屜開啟。現在,他在進行完這一環節後,自動開啟了,神奇不神奇,蹊蹺不蹊蹺?
正納悶著,隨著抽屜裡緩緩自動抽出來到底,裡面金光閃閃的一個圖案亮起來,逐漸增強亮度,知道刺眼的光照射,讓他睜不開眼睛,閉上眼睛的一剎那,亮光消失,他再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關起抽屜,他把這些東西重新鎖進了鐵皮盒,再也不想看到他們。
時間已經很晚了,他聽到遙遠處城樓上的鐘聲敲響了一聲就沒再響了,一點了,他簡單順了一下東西,把鐵盒帶在身上,走出這個家,回到藺家哲安排的酒店。
他可睡不著,聯絡了若蘭,他們又去找了一個咖啡廳,研究那宗教和那些離奇的事情。
若蘭也顧不上收拾一番,就出來了,見到區彥博的時候,她很是吃驚。
若蘭說:“彥博,你的樣子,...”
區彥博問:“怎麼了,我哪點不對嗎?”
若蘭奇怪地看著他,說:“彥博,你的眼睛好亮。”
區彥博轉過身去,看看後面的鏡子,觀察自己是否眼睛變亮了。
若蘭又驚呼了:“彥博,你的後面?”
彥博嚇了一跳,迴轉過去問:“又怎麼了?”
若蘭指著他的脖子,驚恐地說:“你脖子後面,有一個山羊頭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