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曼麗止不住地掉眼淚,心疼極了,但她安慰區彥博說:“小依在我聯絡最好的醫院做了胃排空,抗放射治療,我們等等看她的情況吧。”
區彥博自責地捶胸口,說:“曼麗,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遭人陷害,你想打我就打我吧,我心裡很難受,你不打我我更難受。”
若蘭更加難過,她說:“都怪我,我不來日本,他們也不會跟著來,是我造的孽,害了小依。”
藺家哲說:“媽媽,不是你害了小依,是我,我當時全力阻止她進那間酒吧就沒事了,我真是個不吉利的人,沒有給小依保護,眼睜睜看著她喝下核廢水。”
池曼麗說:“家哲,這件事是有陰謀的,你和你媽媽也不要太自責,我們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能救回小依,現在什麼都不要去想了,為了小依,我們一起祈禱吧。”
區彥博說:“若蘭,你和家哲不要責怪自己,曼麗,我們想盡一切辦法救回小依。為了救小依,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做得到的做不到的我都會去搏一把。”
若蘭說:“他們的儀式已經達到目的了,彥博你也有了印記,你看你能否透過這個身份,得到破解儀式後的一種神奇的轉機或者說是逆轉。”
池曼麗比較想不通,他們之間的稱呼,但她根本不想去多想,小依都沒有了,其它的,還重要嗎?不想去搞清楚,更不想去問。
藺家哲說:“什麼印記?”
池曼麗說:“什麼印記,在哪?”
區彥博說:“我成為異星會的人了,印記在我後脖頸。”他扒開衣領給他們展示。
若蘭說:“一定有辦法,我查過他們其中一些先例,就像給了特定任務,然後去實現這些條件,能夠逆轉。你已經身在其中,只有你能辦到。”
藺家哲說:“我們一起幫助你,叔叔,只要能救回小依,我們別的什麼都可以不要。”
池曼麗說:“彥博,想想辦法,一定想辦法。”
區彥博說:“嗯,曼麗,我來想辦法。”
若蘭翻開一個冊子,她說:“我查到的異星會手卷,記了下來,這個會的啟示,有這麼一段話:只有經歷過至暗時刻,光明使者才會引路。”
藺家哲說:“也就是說,可以逆轉一個人或者既成事實的事件。”
池曼麗問:“其它的啟示在哪裡,怎麼做?”
區彥博說:“對,是重構,是重生。”
若蘭說:“之前有一個例子,提到彭羅斯階梯,說是有個人為了入會失去了他心愛的妻子,然後自己構建了一個彭羅斯階梯,讓他妻子實現了重生。”
藺家哲說:“但是,彭羅斯階梯在現實世界裡根本無法實現,異星會的神諭在現實中不可能找到。彭羅斯階梯不可能在三維空間記憶體在。除非,除非放入更高階的空間,彭羅斯階梯就可以很容易的實現。”
區彥博陷入沉思,他的大腦不斷聯想,分拆,設想,構建,苦惱的思緒把他的眉心擰成深深的川字,給他們幾個人打不開的題目答案。
是啊,如何在現實世界裡製作一個彭羅斯階梯,這不是天方夜譚嗎,若蘭只在某網上得知隻字片語的資訊,能得到這點啟示也是來之不易,順著這個思路走下去,需要具備的條件和因素,還是得自己窮盡一切可能的辦法來實踐,才能到達彼岸。
不過,區彥博很快就想到了。
區彥博說:“現實世界裡沒有彭羅斯階梯,我可以用油畫畫上來,況且這個階梯,只能在二維世界裡才存在。”
藺家哲拍了一下腦門,大聲叫起來:“對,對,太對了!叔叔,就用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