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想,我的立場向來只有一個。”
“不是她還能是誰?我看過你和蕭韻往來的信件,你的主上究竟是誰?”
“你以後會知道的,但現在不行。”
見問不出答案,柳憶安轉而開始打探陸映川的下落。
“你把陸映川關在哪了?”
“憶安,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
慕青關上門,一步步向她逼近,“我也是有脾氣的。”
慕青走到柳憶安面前,轉頭吹滅了油燈。
黑暗中,柳憶安隱約看見他摘下了眼上的綢緞。她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摩挲著周圍有什麼趁手的工具。
“你做什麼?”
只聽一聲冷哼,慕青伸出手一把將柳憶安拽到身前,俯身將她壓倒在床上。
他的長發拂過柳憶安的側臉,那股攝人心魄的雪松味再次撲面而來,柳憶安全身當即癱軟。
“你怎麼能和他成親呢,憶安。”慕青的唇在柳憶安耳邊輕啟,“你扔了我給你的嫁衣,轉而穿上了他準備的嫁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他將柳憶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就是這裡,你知道有多難受嗎?”
柳憶安不敢應聲,見她久久不答,慕青幹脆將頭埋在她頸間。
“你當然不知道了,柳憶安,你是個沒有心的人。你不愛我,你也不愛陸映川。柳憶安,其實你誰也不愛。”
柳憶安嘗試逃脫未遂,“你又怎知我不愛映川?”
她故意“映川”二字念得極其曖昧,本意是想激怒對方,結果卻得到了一聲不屑的輕笑。
“柳憶安,或許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想必你已經注意到東邊那整整一面牆的木櫃吧,知道那裡面放的是什麼嗎?”
慕青抱著渾身無力的柳憶安來到那面牆前,用鑰匙開啟了木櫃。
透過月光,柳憶安看見高及屋脊的櫃子裡,滿滿當當的都是信紙。
“你的喜怒哀樂,一顰一笑,都記在這裡了。要看看嗎?”
慕青隨手抽出一張,展開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