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看中了王超,追了他兩年多。王超就只是和她曖昧。老闆說,曲水就是那個王超的備胎,不到最後走投無路,王超是不會選擇的她。
王超需要一個至少二作的論文才能畢業,但是因為王超兩年來沒有搞什麼研究,也從來不配合其他人做實驗,所以也就沒有人寫文章帶他。
這時候,王超看到曲水這裡已經開始著手寫文章了,就每天都約曲水出去吃飯。
後來曲水就告訴阿灰,李教授把這篇文章的二作定為王超了。那麼就涉及到一作應該是阿灰還是曲水了。
阿灰去找了李教授,和李教授談了很久。談完了,李教授就又叫王超談。
結果,李教授最終敲定,曲水一作,阿灰二作,王超成了三作。當天晚上回寢室,他們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起來了。
“那阿灰到底和李教授談什麼了?”
“他倆打架的時候,王超隱約提起,李教授想和阿灰家鄉的某個企業合作,阿灰他爸可以說得上話。但是阿灰沒應聲,不知道真假。”
老闆又繼續講述於朋與其他人也是貌合神離。
因為於朋在碩士二年級的時候和我一樣,成了博士,所以雖然沒有阿灰那樣的背景,但是也因為自己是博士很有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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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常在寢室表露李教授對自己的器重,以及越夏怎麼信任他,把實驗室的帳都交給他管。
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有點兒嫉妒心,所以時間久了,阿灰覺得於朋是在他面前和他裝x,慢慢的就開始在背後說於朋的快話,比如私吞公款什麼的。
老闆繪聲繪色的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只是哼哼哈哈的應和著,沒有做任何評價。
當時只是在心中暗暗慶幸,“慶幸沒有住在寢室,不然一定也會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圍繞著了。”
聽老闆津津有味的講著這些八卦,我暗自想,雖然我沒有交下這些朋友,但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沒多久,老闆和李教授申請到我的組裡來工作。李教授答應了。我也就沒有反對。
老闆很坦誠的和我說,“石心,我不會做實驗設計,但是什麼粗活雜活都能幹,只要吩咐我就行。”
“說重了,咱們都是一屆的,談什麼吩咐,我們一起工作,一起共作。”,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的心裡確實怕老闆會拖我的後腿。
讓我沒想到的是,老闆很爭氣,很主動,我們組裡很多雜七雜八的活,只要是老闆能做的,都被老闆承包下來了,而且老闆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做起實驗來很心細,從來都不敷衍了事,所以我們的合作還是挺愉快的。
最後為了讓他能有更多的時間出去打工賺生活費,我答應幫他碼碩士論文,還把一作給他了,但是他婉拒了,他說有個二作夠畢業就行了。他說他已經非常感激我了,還笑稱我是他的副導師。
最後剩四個月畢業的時候,於朋宣佈他馬上就要結婚了。邀請大家都去參加他的婚禮。
我帶著金名一起去的。
金名是一直說,穿著講究是對別人的尊重,尤其是婚禮。所以出發前買了新衣服,還做了頭髮。在前往於朋婚宴的客車上,阿灰和小黎陰陰陽陽的評價起金名。
“呦,金名新作的頭髮吧,嘖嘖,喜慶的跟自己的婚禮似的。呀,這是那個最新款的風衣吧,金名,你這麼打扮,不怕蓋過新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