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現在都不算事兒了,你手上還有幾個研三的等著畢業呢,他是不會管的。李教授不也說小組還是由你來帶嗎?這幾個月夠你累的了。”
第二天,我找到了李教授,又把事情的原委和他說了一遍。
“他發文章的事兒我知道,是經過我同意的。但是他沒有提資料來源。”
“李教授,他這麼做事太不厚道了,關鍵是身後還有幾個研三的急著畢業,這不是坑人呢嗎?”
“東水出差了,等他回來我找他談談。這樣做事兒是不太好。但是現在文章他已經發了,挽救不回來了。你趕緊想想補救措施,別耽誤學生畢業。”
又過了兩天東水出差回來了。我在走廊遇到了他。
“東水老師,你出差回來了?”,我笑著迎上去。
“回來了?”
“回來好幾天了,我回來就去找你,他們說你出差了。”
“是,領著學生培訓去了。那你先忙著,我有點事兒,回頭聊吧。”,說完,東水就轉身要走。
態度轉變的這麼明顯?一句都不想多說?那個熱情的東水呢?
“東水老師!”
“啊?還有事兒?”
“多耽誤您一分鐘,我想問問我學生實驗資料的事兒。”
東水驚了一下,可能他覺得我平時好說話,不會問的這麼直接吧!
“那都是李教授的學生,他們都得按著李教授的意思辦,資料的事兒也只有李教授能做主,你還得問李教授。行了,我得去上課了。”,沒等我回話,他就飛步離開了。<到底是誰在說謊!
<覺得虧得慌嗎!底線呢?底線在哪裡?
還好我在挪威的時候已經有兩篇文章的思路了,要寫出來也快,一個月半個月的就能搞出來,能畢業四個學生。還好,至少這幾個學生不會被延期了。
心平氣和後,再又重新回想了整個事件。誰都不怨,是我自己太單純,把所有的人都想象的太好。
我不打算再繼續追究誰是誰非了。文章被搶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不能再把時間和唾液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到底是誰說了謊,已經不重要了。要用這件事情提醒自己,以後不能再這麼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科研成果這種拿來安身立命的東西,要保護好。
金名常常說,“每當新結識一個人,要把他先當成一個壞人去看待,這樣才不會太受傷。人和人之間都是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哪怕是朋友,也是種投資,從這個角度出發看問題,你就能理解所有的事情了。”
當時覺得金名的想法商人思維太偏激,太市儈。但現在再品味起來,卻也不是全無道理。
我不會像金名那樣偏激的做事,但我也不會再像過去那樣簡單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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