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你說的那個話,是不是有點兒太明顯了?”,晚上回家時,一邊脫外套,一邊對金名說。
“什麼太明顯了?”,金名接過我手裡的衣服,假裝不理解的反問我。
“你鼓動張草跟著越夏啊,裝傻。”
“你還說張草聰明呢,他都沒有聽出來,我是在挖苦他。”
“他是太單純,太信任你了。沒想到你這道導師夫人能挖苦人~”,我捏著金名的臉說。
“不對不對!我說越夏是‘百年不遇的奇才’的時候,他都沒有覺得好笑。說明,在張草的內心深處,是認同我的。等越夏回來,李教授在學生的面前再吹一吹他,張草就鐵定會主動去找越夏。”
“他不說等我了嗎。我覺得吧,你晚上好像,有點兒欺負人了。”
“媽耶!他等你?你這說的好像是你倆私定終身了似的,哈哈哈......他說他是鬼你也信啊?你這個人,就是太善良,要不要堵一年的碗啊!”,金名懟著我的腦袋說。
“哎!對了!老公,你不苟言笑啊~”,金名又把手指轉戰到我的腋窩,捅了起來,“我怎麼覺得你很可愛啊~撒嬌可是你的強項啊~”
“哎呀,疼~”,我趕緊躲開,“你想讓我在家也不苟言笑啊,是不是啊,那我明天就開始嚴厲的訓導你!”
“你敢!你敢!你敢!”,金名在我的腋下又來了一頓“連環捅”後說,“一事無成的人才會傷害家人,因為傷害家人的成本最低啊。窩裡橫的男人都是懦夫!像你這樣,有威風在外面使,回到家裡又疼老婆又做家務的男人,才是真爺們!木馬!”
很多年前,不成熟的時候,也常常收拾老婆。因為我爹管不住老媽,所以小的時候就想,以後自己有媳婦一定要打服她,不能讓她像老媽一樣為所欲為。後來,漸漸的發現,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平等、溝通和退讓。
金名就很會溝通。聽了她的話後,我內心喜滋滋的。換完衣服就開始打掃起房間來,又按照老婆的指示,歡天喜地的跑到廁所去刷馬桶了。
眼看著,越夏回來的日子就到了。
李教授帶領著全實驗室的學生和老師,“張燈結綵”,準備給越夏接風。
“石心,在我們上次請趙總的那個飯店,你打電話定一箇中廳。這次我們一方面給越夏老師接風洗塵,另一方面,也當是慶祝劉靜留校了。兩個就一起來吧,節省一下。”,越夏回來的當天,李教授囑咐我說。
我的接風洗塵和畢業慶祝嘞~
當晚,中廳里人潮人湧啊。在李教授的點撥下,紛紛向越夏敬酒。開席前,我和穆林躲的老遠,試圖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結果李教授硬是把我倆給叫了回去。
“誒!石心,穆林,你倆怎麼坐到學生的桌子上去了,來來來,坐這張桌子來!”,李教授和我倆揮了揮手。
“石心啊,這一年沒有見你,師兄可是很想念你啊!聽李教授說,你要去瑞典啦!恭喜你啊,申請到留學基金了。”
看來,李教授是說了一半,留了一半,不知道是否會虛構一半。
“我沒有申請留學基金,是斯德哥爾摩大學給我開薪水。”
越夏一聽,很詫異,可能是在差異為什麼他這個“百年不遇的奇才”沒人給開工資吧。
“開多少錢啊?”,越夏一副鑽到錢眼兒裡的相兒。
“比csc多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