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國會不會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啊?”
“不是,在這裡純淨的工作時間比較多,怎麼說都比在市理工強。而且,在這裡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除了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外,梁老師不限制我的其他工作範圍。”
“誒,老公,這個程式,梁老師什麼態度啊?”
“他剛給我任務的時候,還是很自豪的。現在想想我也覺得奇怪,這種程式梁老師怎麼會覺得特別好呢?”
“他會不會壓根就沒有看細節啊?”
“經過幾次的交流,我覺得侯賽因有一種本事,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所以說,很有可能是,梁老師不控制細節,他彙報什麼,梁老師就信什麼。那你這個事兒得直接和梁老師溝通了。”
現在的心態和在市理工的時候不一樣了。
第一,不是這裡的員工,在市理工有穩定的工作,所以沒有什麼好怕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第二,經過這些年的學習,在工作上的信心很大。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第三,在市理工學的最多的東西,是人情世故和察言觀色。
在這裡活的還是比較瀟灑的,你喜歡我,我們就多合作,你不喜歡我,就各幹各的。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時間迎合他們所有的人,取悅所有的人。<atab的程式讀不懂,沒有解釋。”,尋了個好時機,去找梁老師。
“怎麼會呢,你和侯賽因再要一要。”
“我要過了,他都不知道解釋是什麼。老師這個事兒,我挺不高興的。已經兩個星期了,他才發現給我的是個錯程式,我覺得不被尊重。”
“哎呀,這樣做事,確實太不專業了。”
“梁老師,這個程式不是侯賽因編的吧,我需要編這個程式的人給我解釋。”
“侯賽因沒有時間程式設計,確實不是他編的,這是我挪威的博士做的。我讓侯賽因聯絡一下他吧。”
一個星期後,侯賽因通知我,那個挪威的博士沒有留下解釋。
“石心,要不,你再根據數學模型編吧。”,梁老師找我說。
“老師,這個方法,我早就想過了,侯賽因沒有數學模型的細節,我編不了。”
“要不,你重新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