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是嗎,你好你好。石心,不錯,知道疼老婆,值得表揚啊!”,王洛說話的聲音很洪亮。
“你們繼續吧,我去找梁老師有事。”,王洛沒有多寒暄,說完就走了。
看著王洛走遠,金名和我撇了撇嘴。
“誒呀,他穿衣服怎麼那麼邋遢!肚子那麼大,把襯衫拱的忽閃忽閃的!嘖嘖嘖......”,金名嫌棄的說。
“老公,怎麼覺得他說話的方式像一個人呢?”
“越夏。”
“對!就是越夏!高高在上的感覺!”
“據我總結,這就是二老闆的標準說話方式。自己身份沒到位,靠聲調和說話的內容彌補。”
“對對對,總結的太精闢了!就是這意思!老公,你是從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到位了?”
“一直都這麼精闢啊!”
其實,在市理工這兩年,也不能昧著良心的,說什麼也沒有得到。
經過那兩年的歷練,還是練出了看人的本事。
和這些新同事接觸的時候,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很快就能搞清楚,他們肚子裡要打什麼算盤。
現在的我,和同齡的、瑞典畢業的人比,考慮的要更多,思維要更復雜。
金名說,我現在的成熟度,可以當李追風和莫全的爹了。
在辦公室呆到了五點多,餓的不行,就拉著金名回家了。
“我的天啊!怎麼這麼壯觀啊!”,金名望著火車站的人說。
據說今年的大雪,是瑞典幾十年才能遇到一次的。
瑞典的交通系統承,根本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癱瘓了。
火車站裡,站滿了因火車延誤而困在火車站的人,場面之壯觀,和春運差不多了。
和金名在火車站等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擠上了一輛火車。
我倆的臉被懟在門玻璃上,踮著腳,就這樣站了一路。
“我的老天啊,擠死了,已經好久沒這樣擠過交通工具了。”,金名下車後,揉著腮幫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