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後,護士先給我掛了一組抗生素,我好一頓查字典,才搞明白,我感染的細菌叫葡萄球菌。
護士告訴我,每八小時就得給我調一袋。
明天中午就可以手術了。
所以明天早上不能吃飯。
要說瑞典的醫院真心的不靠譜。
直到第二天的半夜,都沒有做上手術,我的眼睛已經餓的直冒金星了。
醫院是不允許夜裡陪床的,晚上八點,家屬必須離開。
終於,午夜十二點,護士來通知我,手術改到下一日的早上了。
知道這個時候,我都沒有見到我的主刀醫生。
幾經周折,下午一點多,我終於做完了手術。
醫院的很多護士只說瑞典語,不說英語,溝通起來實在困難。
所以,我做完了手術後,首先給金名打了電話,讓她過來陪我。
金名拎拎一大包的水果和點心,就怕我在這裡受苦。
但我們倆其實都多慮了,瑞典的醫院有專門的護工伺候我一日三餐以及水果點心。
金名來了,還有護工給金名送咖啡。
本來心裡面有些生氣,因為醫生的疏忽,讓我受了這麼大的罪。
但是,醫院的術後護理,真的很地道,心裡憋的那股怨氣,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我還傻呵呵的給你帶三餐呢,原來人家都伺候到家了,嗬,連水果都不用給你帶。咱倆簡直是太土了。”,金名一邊喝著護工送來的咖啡,一邊說。
“我也挺以外的,這裡對病人的護理,簡直了!要是在國內,一天不得花個幾千塊。”
“對呀,老公,咱們這個怎麼收費啊?”
“我昨天問了一個會說英語的護工了手術費什麼的怎麼算,護工走被我問傻了。”
“為什麼啊?”
“人家護工說,瑞典看病只收看診費,而且每年都是有上限的,超過兩千克朗連看診費都沒有了。我們唯一需要繳費的,是每天一百塊的護理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