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我們之前對比過了,他的文章和專利比第二的多多了。”
“但是學院說不算。”
“不算?為什麼不算啊?”
“學院說,你現在在斯德哥爾摩大學工作,所以工作量不能算成是市理工大學的。”
“不對,不對,學校給我開工資的時候,這些文章都算成我的工作量,他評獎學金怎麼就不算了呢?”
“老師,我也是聽說,這次學院只有兩個名額,得獎學金的這兩個人,都有後臺。”
“學生的獎學金都這麼玩?太不要臉了。這事兒我得管,就算是不能把錢幫羅宇爭取回來,我也得好好惡心噁心學院裡的那些人。”
“羅宇,獎學金的事兒,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嗯~我想沒得就沒得吧,您給我開的工資挺多了,比博士的工資都多了。”
“你找過學院嗎?咱們這麼多的文章和專利,怎麼就得不了呢?”
“老師,我覺得這事兒,可能和我拒絕讀李教授的博士有關係。我聽李教授說那麼一嘴,意思是得獎學金的這兩個女生,一個就是排名第二的那個學生,她要讀李教授的博士,另一個女生排第四,是咱們學院老師家的孩子。”
“行,我知道了。”
我不是一個混日子的人,必須要辭職了,這樣一個腌臢的地方,沒有辦法呆下去了。
辭職前,也得幫羅宇爭取一下獎學金的事兒。
回家後,和金名商量了一下辭職的事情。
金名早就想讓我辭職了,只是我自己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你要辭職,我當然是雙手贊成了。但是,老公啊,你不要直接辭職,我覺得穆林說的對,你得先要個博導,不給你的話,咱們也有理由。”
“外一李教授真的給我博導了,那我怎麼辦啊?”
“老公啊,你怎麼到這個時候還是對他充滿了幻想啊?”
“不是,李教授畢竟是我的導師,這麼多年我也沒有和他要求過什麼,所以他很有啃呢個就答應我了。”
“他要是答應你了,我給你一年的足療!你就聽穆林的吧!趕緊,現在就打電話!”,金名有些急了。
“好好好,打打打。明天一早就打。”,拗不過金名,只能答應她。
第二天,金名早早的就把我從床上薅起來,讓我給李教授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