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紐西蘭開會,在廣州轉機。”
“哦?你這個工作做的,四處遊玩呢?”,李教授的語氣中明顯帶著諷刺,似乎,還有些嫉妒。
行吧,越南和紐西蘭的差別確實挺大,李教授嫉妒也是有情可原的。
“我的一的篇文章被紐西蘭的一個國際會議接受了,所以過去做個交流。李教授,我今天下午就把親筆簽名的辭職信給您郵寄過去。”
“這樣吧,你不要郵寄給我了,你郵寄給蔣文武吧。我不在學校,事情都有他來代理。”
蔣文武,這個人就是個棒槌。他為了要專案,不讓自己的碩士研究生畢業。最後這個學生沒辦法,給他一個專案,結果什麼都沒有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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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蔣文武還到處吹噓,說那個學生求著他,還要和他籤專案。
很不巧,那個學生的老闆我認識,老闆對蔣文武已經是恨之入骨。
雖然不情願和蔣文武交流,但是,也只能把辭職信交給他了。
郵寄前,先發資訊告知了一下蔣文武,他很快就給我發了資訊。
“你為什麼不先和我彙報辭職的事兒!”
“蔣老師,我已經同李教授和馬書記都彙報過了。”
“我不管你和誰彙報的,我是在問你,為什麼沒有和我彙報!!”
李教授是院長,馬彩霞是書記,蔣文武是副院長,哪個不比他的官職大?他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奶奶的,這個人腦子有病啊!”,我和金名抱怨道。
“哼,你被扔坑裡了。”,金名不屑的說。
“什麼坑?”
“李教授自己不方便整你,所以找個人來替他整啊。這個蔣文武,顯然就是李教授的狗腿子。前段時間,就是馬彩霞大半夜,給你發資訊那次,不是說學院的華盛頓協議已經評審透過了嗎。評審沒透過前,李教授讓你壓這,辭職的問題低調處理,怕你鬧,所以沒敢整你。現在,評審透過了,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對付你了。”
“他圖啥啊?”,我難以理解。
“小人,小肚雞腸的人,他就圖整你,你不趴在他的腳底下舔他,他就要整你啊!就這麼簡單。”,金名的回答簡單粗暴,“你就不要一直詢問原因,你們市理工大學的人做事兒沒有原因,都是拍腦袋就做的人,這就是你們市理工大學的傳統。就整你,就整你,咋地吧,不聽話就整你!”
“要真是這樣,那也太欺負人了。”,心裡好堵的慌。
“最可悲的是,他們要怎麼折騰咱們,我們就只能任由他們折騰,因為我們沒權沒勢,我們鬥不過他們。你回蔣文武資訊吧,看看他怎麼說。”
“回什麼啊?”
“你就說,上次回學校呆的時間短,沒有能找到機會向他彙報。”
按照金名說的,回覆了蔣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