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記者朋友,還請你能如實的釋出新聞。我得感謝蔣文武,如果沒有他,我可能開會因為多年的同時情感,猶猶豫豫的下不了狠心。現在好了,一切都可曬在太陽下了,讓世人看看這個藏汙納垢的學術圈吧。”,穆林對記者說。
“穆校長,還有一件事兒,我需要和您求證一下。石心每年拿國家一千萬的經費,但是他花了五百萬做你們的新管理系統,這事兒是否屬實?”,女記者問。
“此時屬實。”
“有知情人士透露,石心找的這家公司,是他的朋友開的。所以,有理由懷疑,石心可能從中拿取回扣。”
“呵呵,記者小姐,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嗎?”,穆林搖搖頭笑道,“你都還沒有求證過事情的真偽,就帶著人,氣勢洶洶的來採訪了?”
“我們已經透過正規渠道,查到了石心岳母的賬戶裡,憑空多了五百萬。所以還請您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記者顯然不在乎穆林的嘲諷,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那您的調查資訊還是不夠新鮮。沒錯,我們確實用五百萬做新的管理系統,錢也確實被打回到了石心岳母的卡里。不知道您是否有興趣看我們的賬戶,石心已經將這五百萬打回到了學校的賬戶內。”,穆林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馬堅強遞過來的另一份檔案,交到了女記者的手中,“記者小姐,這是前天的流水單。”
我僱傭的做系統的公司是僧僧去年新開的公司。
本科畢業後,我和金名同僧僧和印章一起在校外租房子住。
僧僧為人很內向,不愛說話,但是很憨厚,很鑽研。他在計算機方面很專業。
我到瑞典後,一度同他合作,這些年他給我的技術支援很大。
我本想,把這五百萬的專案給他來做,也支援一下他的新公司,但是僧僧沒有接受我的佣金,直接給我打回來了。
這件事,蔣文武居然都挖的出來,看來為了拉我下臺,他真的是下了功夫了。
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穆林的剛強之處在於,我們是為學校的發展考慮,不會因為個人的利益而索取不義之財。
女記者翻看了一眼流水單,“穆校長,很抱歉,是我們沒有搞清楚事實。很抱歉給您帶來了不便。”
“沒關係,可以理解。畢竟,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現在看來,蔣文武等人都是弱者,工資低、沒專案,以後甚至連授課的機會都沒有了,表面上看,是石心院長逼他們走投無路。但是大家不知道的事情是,在多年前,這些所謂的弱者,在學校裡都是橫著走路的。”
“穆校長,是否方便透露一下,您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出現問題的教師?”,女記者問。
“我會把他們交給省裡的相關部門處理的,如果省裡決定把處決權交給我的話,我還是老辦法,飯碗還是要給他們留著的。畢竟他們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但是我不會再讓他們接觸學生、科研、已經其他學校的實務工作的。”
“這樣做,也是仁至義盡了。”,女記者說,“我過我看他們有幾個教師的財務有很大的問題,我覺得國家的法律是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