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也只是愣神了須臾，於是微笑道：“沒問題，今兒就嚐嚐我‘何金勺’的水平！”
既是老闆又是服務生，綜合這對兄妹的表現，四相的幾個都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這酒樓怕是出了亂子。
不過人家一來不願提及，二來沒開口請求，桐黎也拿不定主意主動去詢問，所以只能找機會再深入瞭解。
...
“嗯？停了？”
衛明也是心大，在水面上漂著都能睡著，這次醒來發現河兩岸已經長出了花草，草地上不遠處還有籬笆房，不過如此美景還是被侷限在一個大型的封閉空間內。
空間四周灰暗，唯獨頭頂有光，藉著微乎的光線，可以勉強看清籬笆房旁邊似乎架有瓜藤。
“黃瓜？”
衛明心裡琢磨著這種環境中還能長出植被？自己已經漂到了岸邊。
嘩啦..
好沉..
在水裡泡了太久，厚衣服浸透後重力倍增，衛明費勁力氣才勉強爬上岸，簡單的翻身仰躺都耗去了一分鐘。
頭頂的光並不刺眼，直視光源也安然無恙。
“小老兒我欲乘風去..”
“奈何身若浮萍苦無依..”
老頭兒？
衛明偏移視線，看見老頭兒頭戴斗笠、肩上扛鋤，以為是普通人家，當下出聲：“老人家！”
老頭似乎聽力不太好，依舊踱著步子往籬笆房走。
“老人家！”
這回衛明氣沉丹田，爆發了最後的力氣。
嗯？
老頭兒這回聽清了，四下張望，很輕易就發現了海邊躺了具屍體。
“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