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休暗歎這位副縣長的神機妙算,心中不免又新增幾分尊敬。
戰前枸大少早有部署,來一招欲蓋彌彰,要敵人認為己方攻城的全部倚仗就是那八千斤甘油,殊不知真正的殺手鐧就只有他們七人。
一旦對方上套出城展開近身戰,那迎接他們的便只有死亡!
轟!
對話被迫中斷..
門扉開啟伴隨著數十人的喊殺聲,氣勢做得很到位,可反觀七排衛卻是怡然不懼。
何雄汀隨軍壓陣,於牢門處站定後與枸悌敬遙遙對視。
何雄汀眼神犀利、手心冒了虛汗。
反觀枸悌敬,從容中夾雜著戲謔。
兩人從小便開始鬥,從小鬥到大,直到高中畢業,枸悌敬去了省城念大學、何雄汀則是留在老家繼承家業。
可從小到大何雄汀一次都沒鬥贏過,每次都被枸悌敬戲耍、甚至羞辱。
同為大少,可何在枸悌敬眼裡就是一個低能兒,這點從未改變過。
“十二年的仇怨,我要在今日一併還給你!”
衝鋒在路上的刺甲兵給了何雄汀極大的底氣,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枸悌敬宣戰。
“呵,傻該..笑你太無知。”
“不許叫我傻該!”
像是有了不好的回憶,何雄汀從小到大最恨的就是別人叫自己這兩個字,“傻該”幾乎成了他兒時的夢魘。
手持肉徹,何雄汀後腳猛的蹬地,瞬間趕上刺甲兵直奔死對頭。
城門大開、失去重弩的威脅後,七排衛將兵器統一切換成俠鞭,衝入刺甲軍陣如狼入羊群。
哐嘰..
誰都沒想到單單七個人組成的攻擊陣型一個照面便將刺甲軍近乎打穿,連同何雄汀在內全部傻掉,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撤回城內,快關牢門!”
眼見著七排衛馬上要調轉槍頭再度組織衝鋒,何雄汀終究是強人一等、率先回過神來嘶吼著指揮作戰。
“關牢門!”
何雄汀衝的並不是很靠前,自己退回城後直接下令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