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最後一層金色粉末後，香氣二度迸發，方圓百米皆可聞。
青天趕忙踩滅火種，這才騰出手去看龜田的死狀。
眉毛輕挑，青天有些意外，“你殺的？”
衛明攤手聳肩，“這人太弱了，被我一拳打廢，我嚴重懷疑這貨是假冒偽劣產品。”
青天咧嘴乾笑，仔細打量過後眸中異芒閃爍。
“你的肉身強度提升了不少！”
“全靠藥性糰子。”
青天沒有著急去大快朵頤，沉默片刻說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單純的武道極為耗費資源，藥性糰子可遇不可求，如今土官只剩丹田一個，不能動他，否則玄圃堂失去看守人後藥草無人搭理，久而久之便會崩潰。而且，我活了漫長歲月，還從未聽過武道成君的先例。所以這條路你要考慮清楚。”
衛明莞爾一笑，“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而且，你說的情況我都知曉，現如今世上武者很少專修肉身，即使錘鍊肉身的也都是淺嘗輒止，後期轉為煉氣。不過如此一來太過依賴因查其，除非絕頂強者，誰也不能保證不會陰溝裡翻船。”
“而單純的武道則不同，自身的基礎屬性決定了起點，我今天能一拳跨兩個小段鎮殺對手就是個例子，一力降十會就是這個道理。”
青天微微搖頭，不打算多加干涉。
“吃吧，這白鶴終日被龜田以藥草餵養，肉質早已具有靈性，對你強化肉身有好處。”
衛明稍稍意外，“你不吃？”
青天掰下一根鶴腿，隨意道：“這就足矣，解個饞的勾當。”
半盞茶的功夫過後，骨田老巢被夷為平地，丹田的腰包被塞得鼓鼓的，滿面春風。
青天將手中腿骨隨手扔掉，起身道：“走吧。”
丹田急切道：“龜田還沒來呢！”
青天頭也不回，“已經埋了。”
衛明這一頓吃的是唇齒留香，沉積在白鶴肉中的藥性溫軟綿和，很好吸收，他隱隱感覺自己的肉身強度來到了一個桎梏點，需要奇遇才能更進一步。
衛明將邊十二壟的地契悉數交與丹田，拍了拍他的肩膀後追隨青天而去。
丹田看著手上厚達兩公分的地契雙手發顫，這是激動所致。
選擇大於努力，他當年選擇了幫助嬰君，如今能有此收穫也算是因果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