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尛這一系列操作嚇壞了的王家人,哪裡還需要她動手趕人,一個個的灰溜溜的溜到了老太太身後。
曾尛看到這場面,嗤笑出聲,“一幫慫蛋玩意兒,出了事兒就只會上老太太出頭,遇到強的,你們慣會躲在她背後,讓她替你們撐住,我說老太太,你也是時候睜大眼睛看看清楚了吧?你那老實可靠的大兒子已經沒了,剩下的這幾個兒子孫子,你瞅瞅有一個能頂事兒的嗎?他們關鍵時刻可都是把你推出去,自己躲在你背後啊!”
被曾尛這麼一說,那家的幾個男丁不樂意了,伸著手就要上前理論,民警同志一個健步擋在前面。
“幹什麼幹什麼呢?人家女同志說的錯了嗎?你們的哥哥為了你們一家,喝酒喝死了,你們不好好給他操辦後事,跑到人家家裡來鬧什麼?信不信,我們有理由把他們也抓進去?”
老太太一聽要抓自家的老二老三,一下子就急了。
“同志,要不是她家蓋的不是地方,我兒子能撞到這兒嗎?於情於理,她是要賠償我們錢的啊!”
曾尛被這話氣樂了:“老太太,照你這意思,我家被你兒子這麼一撞,影響了風水,我這一大早的起來,讓我兒子見了死人,是不是也要找你們要賠償啊?啊,還有,你兒子是喝酒喝死的,聽清楚了嗎?喝酒喝死的,你不去找和他喝酒的那些人,找我做什麼?再不濟你找賣酒的人也成啊,賣腳踏車的你也得找,為啥呢?因為你兒子是騎著人家的車撞倒我家這牆上了,所以我覺得有空閒的話,可以把這些人都給告了,指不定哪個倒黴蛋會賠給你們家一大筆錢呢,你說是不是?”
曾尛這一通篇充滿嘲諷的話,但凡是個明白人,都知道借坡下驢,點到為止了,可是人家不啊,居然還認真的思考了這些問題的可行性,更讓所有人瞠目的是,她還問民警,‘小同志,你覺得我先去找誰比較合算?’!
得,她算是發現了,和三觀不正的人討論三觀問題,這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的好嗎?
曾尛跟民警打了個招呼,看也不看那些極品,直接甩門回家了。
馬德,看到這些人就氣的腦神經疼,世界大了,什麼鳥都能出來蹦躂兩下,害的她吃飯沒吃好,班也被耽誤了。
回到家,婆婆和奶奶都快嚇死了,挨個過來看她,噓寒問暖的,顯然被她剛剛的那些動作嚇到了。
“媽,奶奶,你們別擔心,我身體好著呢,我是警察,這些動作我以前都練過的,別說今天來的這些人了,就是再來幾個,我也能撂趴下。”
“行行行,你厲害,但是你要知道,你頭三個月的危險期還沒度過呢,你說你要是閃個腰啥的,去哪兒吃後悔藥去?今天受驚不少,別上班了,我去給你請假去,下午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在婆婆難得發飆的情況下,曾尛還能說什麼?只能乖乖就範。
次日等她去上班的時候,才知道那家人居然真的找到同桌喝酒的人家家去鬧了,結果直接把那個正式工的名額給鬧沒了,大兒媳婦更是在昨天帶著他家大孫子大孫女一走了之,連聲招呼都沒打,顯然曾尛的那番話,將她徹底的罵醒了。
這個結果,曾尛一點也不意外,甚至還落井下石的嘲諷一句:“活該!”
“你沒事兒吧?聽說你昨天還跟人家動手了。”
說話的是同一科室的小助理蔡彩,剛剛大學畢業,目前跟她混。
曾尛搖頭,“我能有什麼事兒,別小看我行嗎?想當初我也是經過一系列的培訓的,偶爾還去刑事那邊客串一下,我,”
“哎喲,我的姑奶奶哦,人家好漢還不提當年勇呢,你現在可是個孕婦,孕婦怎麼能跟人家動手呢?你說你要是出點事兒,咱們局裡怎麼跟簡大隊長交代?”
提到簡楚,曾尛心口又是一塞,“這都去了半個多月了,一點訊息也沒有,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簡楚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