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你有先見之明,這些人一來就直奔後院去,甚至後院兒那邊還守了人,我估摸著他們肯定是提前打聽好了,但是沒想到咱們會在前一晚就收拾好了,現在想想,我的雙.腿還直打哆嗦呢,你說,我做的那麼隱秘,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如果咱們被盯上,人家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尋找你的毛病,一找準機會,可能就會把你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下。接下來幾天,嬸子自己在家就好好休息,把院子都種上菜,種菜他們攔不住,我也能拉走。”
吳嬸聽了直點頭,“那你也小心一點,啊?”
把吳嬸送走之後,曾尛的拳頭下意識的收緊,仔細回想昨天,她確定她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往空間進的時候,也是找的犄角旮旯沒人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人看到才對,那也就是說,那些人昨天之前就已經勘察清楚了?
如果猜的更大膽一點,或許週五週六還有人看著,可是週日人家不盯著,回家過週末了,週一就直接帶著人來處理了,對,肯定是這樣,這也就能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這麼巧的躲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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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從吳嬸說的話來看,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不確定是什麼人,因為對方說的是有人舉報,至於什麼人舉報,肯定不會說出來,但這些人卻是從市裡面直接過來的稽查隊,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呵呵,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了。
得虧沒讓他們查到什麼,留下的那幾只雞,也是國家允許的,他們的帽子想扣都扣不上。
她連雞窩雞棚都給拆走了,至於那些雞糞池子裡養蛆蟲,那更是無從說起,你總不能趴下去數數這是多少雞拉的糞吧?
說他們一下子養兩隻狼狗,就是心虛的表現。
吳嬸當時很是淡定自若的回了句:“這麼大的院子,就我一個女人住,我不防著點兒行嗎?畢竟從搬過來到現在,我這兒不知道被多少人打了主意了,我這是在保護我自己,怎麼?你們有什麼問題?”
“有,問題大了去了,你一個女人,不上班,不出門,還要供養兩個孩子上學,你哪兒來的錢?”
吳嬸當時就笑了,“我兒子上學不要錢還有各種補助,閨女也花不了多少,我每天養雞,種菜,自給自足,沒給國家添麻煩,請問你們怎麼就找到我身上來了?我被我婆家人趕出來,好心人收留我們住在這兒,好像也沒給任何人增添麻煩,我們家的戶口是單獨的,是城市商品糧,日常生活用到錢的地方並不多,即使用到了,也有我賣雞蛋賣菜的錢!”
“看,你終於承認你在投機倒把了吧?賣雞蛋賣菜?說,賣給誰了?”
吳嬸當時的表情很精彩,像看傻子一樣的看向城裡來的稽查隊員。
“你該不會不知道,咱們這裡是允許老百姓把雞蛋和蔬菜賣到收購站或者供銷社去的吧?”
幸好之前吳嬸就和曾尛商量過,隔一段時間,她也會和這裡的村民一樣,帶著東西去供銷社去賣,必要的時候,也要和大家一樣,聊聊自家的一些情況,拉拉關係,不能一味的把自己排出在外,那樣會顯得格格不入。
正因為有這樣的草稿在,所以吳嬸壓根兒就不怕他們去查。
這些人不甘心啊,可是吳嬸有理有據,他們沒有反駁的理由,更加沒有證據證明她有問題,所以這件事最後以不了了之而慘淡收場。
經此一事之後,吳嬸也變得更小心謹慎了。
因為她和曾尛都擔心,吳家人會不會被他們給出賣,找過去,真要那樣了,只怕從今往後是休想安枕無憂了。
當曾尛因為林丹的各種陷害而操碎了心的時候,簡楚這邊經過一兩個月的潛伏跟蹤,總算查到了這起跨境走私團伙的背後之人,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居然還和林丹所在的新盛貿易公司有關。
經調查,香市的這個貿易公司純屬掛羊頭賣狗肉,表面上做著正兒八經的貿易往來,實際上卻是將深市的人走私到香市進行不正當的皮肉交易,他是無意間以打手的身份,進入新盛貿易的,為了更像h社會,他還專門紋了身,渾身的肌肉塊子,戴著個金項鍊,換上花襯衣花褲頭,那整個就是活脫脫的不.良社會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