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糧食儲存在大缸裡,應該是這老頭的存下來的,救命糧,她就不佔這個便宜了。
財產順利獲得,曾尛利用彈珠,又滾了出去,不想這個時候,那老頭回來了,沒辦法,她只能附身在彈珠上,進空間繼續躲避著。
幸而她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狗不叫,老頭也只當它是睡著了。
這一等,就等到晌午他睡覺,趁著他睡覺的功夫,她悄無聲息的溜出了門。
至此,來到這兒最大的目的已經達成,雖然山上還有不少好東西,但心裡面惦記著自己的兩個寶貝的她。
害怕自己再不回去,他們就不吃奶了,那就後悔了,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百天。
所以曾尛順利的找到了李濤,天黑之前回到了鎮子上,在鎮子上停留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乘坐汽車到省城。
運氣好的聽到了人們議論那對母女家被盜的事兒,李濤一聽他們描繪的物件,一臉懊惱的對曾尛抱怨。
“咱還沒找他們,他們就遭報應了?早知道這樣,應該早點回來的,也不至於這樣慌慌張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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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尛覺得好笑,“喏,不能讓你白等一晚上啊,給,這是你的酬勞!”
看著手裡的五塊錢,李濤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咱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曾尛嗤笑一聲,“人家不是說了,他們家遭報應了,既然已經糟了報應,報不報復又有什麼關係?”
李濤厚著臉皮接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還真應了你那句話啊,拿了咱們的錢,就糟了報應,活該啊這是,”
曾尛沒說話,而是用心的聽前面的人如何數落這家人的不是。
“那白老太都氣中風了,聽說那是他們一家上下攢了好多年的錢,打算給小兒子買房娶媳婦呢,結果被人家一下子就給冒領了,現在他們家天天圍堵在儲蓄所門口鬧說法呢,可儲蓄所也憋屈啊,人家拿著存摺和戶口本,你說那本子上又沒有照片,誰家直到你是誰啊,認本不認人又不是隻有他們一家,現在儲蓄所不都一樣的?”
“不是說報案了嗎?還把歹徒寫給他們的字條遞上去了,可憑一張紙條能頂什麼用?她發現的時候,家裡家外的證據都破壞的差不多了,公安那邊什麼都沒查到就讓他們回去了……,”
“嘁,活該,這老太太可不要臉了,經常碰瓷訛錢不說,鄰里關係也處理的不好,最愛佔便宜,她閨女不就是國營飯店的服務員嗎?仗著大廚喜歡她閨女,經常過去打秋風,國家的便宜他們可是沒少佔。”
“我聽人說,出事前幾天,他們倆還聯手訛人家外地人飯錢呢,明明給過的,偏要說沒給,最後之前就落到他們自己腰包了,因為知道他們母女倆的秉性,所以就沒人出來作證,最後這老太太還倒打一耙,說最近沒幹缺德事,一定是這兩個人把他們家給偷了,因為她占人家便宜的時候,人家說她會遭報應,所以她就理所應當的認為是人家偷了他們家的錢,公安同志聽了之後,不得不重新估量了這家人的無恥程度。”
“不止她和她閨女不要臉,她那老頭子,也是咱們那條街上有名的老無賴,光偷看女同志上廁所,都被抓了好幾次了。還有他的倆兒子,大兒子藉著媳婦的光,雖說在糧食局當上了會計,可那人猴精猴精的,摳門的要命,要不是有她媳婦的關係,估計就他那人緣,早就下崗了。”
“他娶得那媳婦由於是低嫁,白家還要考人家,所以在婆家脾氣硬的很,那老太太又要強,所以婚後婆媳關係極差,第一個孩子就是因為老太太沒了,所以大兒子就搬出去了,自此之後和他們兩口子的關係也很一般,老太太見大兒子混的好,所以就惦記著小兒子,把攢了大半輩子的錢都打算給老二娶媳婦,買房子,結果呢,全被人偷了,大兒媳婦聽後樂了,說這還真是報應來了,擋都擋不住,就因為這句話,老太太直接就給氣中風了!”
“說起他家的小兒子,那真是個二流子,吃喝嫖賭無惡不作,聽說家裡的錢被偷了之後,這二流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闖到鄰居家,說要檢查有沒有他們家的東西,把鄰居氣得都報了警,你說這一家子,老的老的不靠譜,小的小的不中用,這以後啊,有的是鬧得時候,就老太太的性子,不找未來女婿扒層皮,她的閨女是休想出門子了!”
曾尛在旁邊聽著,越發覺得自己為民除害了,聽這架勢,這何等是極品啊,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們家丟錢的事兒鬧得人盡皆知,誰還敢娶他們家閨女?
就她閨女尖酸刻薄的樣兒,誰娶她誰是倒黴蛋,老太太多要點兒,最好把她閨女留成老閨女,嫁不出去的好。
“這白老太太家倒黴了,可是城西的福利院卻一.夜之間多了好多袋的糧食,聽說是好心人連夜偷偷送進去的,兩廂一對比,還是好人有好報啊!”
這天折騰到天黑,她才回了家,不過在回家之前,她把李濤安排在了曾蕊的那套倒座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