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便闖進來一群人,有老百姓,也有官府衙門的捕快,兩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司馬天軍又被塞到了牢子裡面。
這一下司馬天軍可是覺得冤枉呀,那腸子都悔綠了,自己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著了別人的道?過堂審問,一應流程走完,司馬天軍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
強搶民女,在那個時候罪名可不輕呀,雖然他有相當的背景,但是這個罪名也夠他喝一壺的,坐在稻草上,司馬天軍仰起頭,看著破舊的天花板,欲哭無淚:“我這是怎麼了?我招誰惹誰了?”
可是任由他如何喊冤,罪名卻實實在在。又是幾日,那個公公再次來了,這次可沒有什麼好臉色,對著司馬天軍就是一通臭罵:“你小子,你小子是嫌大公公沒事做嗎?就為了你這點破事,上下打點嗎?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能不能不要到處尋花問柳?
你要是想尋花問柳,那知春堂,柳香閣有大把的姑娘,什麼樣的你挑不著,你看不上眼,非得強搶名女,你是膽子肥了,還是活膩了?這要是傳到楊廉那幫老賊耳朵裡面,就算是大公公也幫不了你。”
司馬天軍一臉委屈的認錯:“公公,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哼,你不知道,人贓俱獲,你不知道?我看是你幾碗貓尿灌的你找不到北了吧,你以為天下就沒有人治得了你呀?好在大公公和州府衙門有些關係,這事要是呈上了刑部,我看,我看你就完了。”
司馬天軍趕緊跪地,抱著那個公公的腳:“公公,救我,救我呀。”
那公公不耐煩的踢了司馬天軍一腳:“灑家不是來救你了嗎?要不是大公公上下斡旋,灑家就看你在這破牢子裡面呆一輩子吧,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這下可把司馬天軍說的面紅耳赤,他堂堂一個蒼狼派的少主,被人如此數落,那也是少有的事情,可是事情到了這般田地,他也只好認了,只是心中憤恨難平,握著拳,咬著牙,聽著那公公沒休沒止的數落。
過了好久,那公公才平息下來,對著司馬天軍說道:“走吧,還想在這過年不成?”
司馬天軍大喜,趕緊站起身來,隨著那公公就往外走,可剛走幾步,一個帶著官帽,穿著朝服,面頰消瘦的人就出現了,他朝那公公行了一個禮,卻說道:“這位公公,你要的人,恐怕是出不去了。”
那公公一聽,就好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指著那官員就斥責道:“憑什麼,你算什麼東西,灑家要帶走的人,你一個區區七品縣官也敢攔著?要是灑家告訴大公公,小心你的腦袋。”
那官員不卑不亢,但依然給他一個禮節性的鞠躬:“公公莫生氣,此時說來話長,這件案子尚未了結。”
“什麼意思,不是當堂過審,裁奪定案了嗎?卷宗此時恐怕已經到了刑部,大理寺的手上了,你怎麼說尚未定案?你是不是覺得大公公好欺負?”
這時那官員不卑不亢的說:“公公,贖罪,當事者,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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