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麼理解。”
不知為何,說這句話的時候,琴酒突然貢獻了五百好感,並且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欒澤馬上疑心是不是哪裡問的不大對頭。
但仔細捋了一下,他又覺得自己問的沒問題,所以繼續硬著頭皮問了下去:
“那……黑日,和,黑日公司跟白月公司,到底啥關係?”
如果可以,欒澤很想說一聲:貴圈真亂。
一個公司兩個公司,明明就兩個名詞,一個'白月'一個'黑日',硬生生地整出了三個玩意兒……
琴酒這回也沒馬上回答,似乎是在沉思。
等待了一會,欒澤頗有自知之明:“領導,是不是不能說?”
“……不是。”琴酒滅了煙,抬起頭,“是有點複雜。”
欒澤建議:“那抓關鍵詞。”
“你可以當做原本組織只有一個公司。”
“是白月?”
“是黑日。”
“……”
“白月製藥公司剛成立,我就是總負責人,總共十年。”琴酒靠在椅子上,語氣平淡,“但我剛上位的時候,黑日公司已經存在了很久……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欒澤絞盡腦汁:“代表……咱公司是個潛力股?”
琴酒:“……”
盯著欒澤看了三秒,琴酒面無表情:“兩個公司是子母公司,黑日公司是母公司,白月公司是子公司。”
“……哦哦。”
欒澤的反射弧慢了一拍。
然後突然又跳了一拍:“所以說,黑日公司的背後不是'黑日',但又屬於組織,那麼應該是三方勢力,'黑日'、'黑日公司'、'白月公司'?”
琴酒平靜道:“回答錯誤。”
“……誒?這都不是?”欒澤感覺有點抓狂,“窩了個大槽,那所以真實情況是咋樣的?組織結構就沒有概念圖嗎?我真猜不出來啊!”
任由欒澤在旁邊發了會神經,琴酒又趁機搗鼓了兩頁ppt。
等欒澤繼續趴在桌子上,用恐怖片裡那種怨鬼的表情看著他的時候,琴酒才停止從文件上把資料複製黏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