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的博弈告一段落,但只對於大人物而言。
下面的小人物,可遠沒有覺得對抗結束。”
“對於歸類黑日公司,很多堅實的白月公司的成員心懷憤懣,甚至想要摧毀黑日公司。
為了防止內鬥加劇,高層在商議之後,決定重新建立新的'白月公司'。”
“現在你應該知道了。”
琴酒話語落畢。
欒澤完全明白了:“領導,你就是,新'白月公司'的總負責人,而舊的那個白月公司負責人實際上在現在的黑日公司。”
但馬上他又有一個疑問:
“那……'黑日'呢?是……'日'的,嗯,信徒?”
“那是你自己編的。”琴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閉上眼睛,“有人不滿舊的白月公司合併,自然也有人不滿舊的黑日公司接納舊的白月公司。
這群人沒能得到高層的支援,只能在組織允許的範圍下自立門戶,也就是你口中的'黑日'。
千面就是屬於那邊。”
欒澤理解了。
但理解,不代表不離譜。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欒澤下意識地拿起了紙和筆,“現在的黑日公司是'日月合資',原來的一部分黑日公司的思維古板,不願意合資,另起爐灶組成了一個'舊日'勢力,而舊的白月公司裡的一部分成員不甘心被融資,但是的到了黑日公司的支援,所以建立了'新月'?”
欒澤說的似乎更繞了一些。
但他重新給三方勢力取了新的代號:
現在的黑日公司是'日月',舊的黑日公司成員組成的'舊日',以及後成立的白月公司是'新月'。
琴酒思索了兩秒,便完全明白欒澤的腦回路,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認為。”
“真的,好複雜。”欒澤嘆息一聲,“那所以,咱們的派系到底怎麼分?像那我還沒見過的那個'菲特卡因',就是日月合資的吧?”
琴酒不可置否,“卡提薩克也是。”
欒澤放下被他亂畫一通的白紙,“黑羽快鬥那邊就是舊日勢力……好的我完全明白了,咱公司和舊日算是死對頭,但是跟日月合資的黑日公司的雖然有競爭,但勉強算一夥的?額,雖然我們本來就是一夥的……”
琴酒低著頭,沒有言語。
“……可是這樣,你為啥還要讓你弟弟去監視卡提薩克啊?”欒澤遇到了新難題,託著下巴思考起來,“難道是因為商戰……”
“……你的問題太多了。”琴酒終於抬頭,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