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格一點講,那是他們在進行祭祀。”
祭祀……
欒澤看著那些詭異的現場,默然不語。
“這,圖啥呢?”
“不知道……以前不知道。”琴酒在關於黑日的問題上似乎很有說明慾望,“以前我們認為黑日的信徒人都是些瘋子,但……”
欒澤伸長耳朵,“但?”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但,有了你的存在,加上你所說的魂界如果屬實……他們可能真的是在進行某種祭祀……比如,祭祀‘魂’。”
欒澤呆愣了一秒。
魂?祭祀?
猝死的人……意識在魂界……信陽黑日……
“……黑日王庭,難道是這麼來的?”
他的後背上泛起些許涼意。
隨即,這股不適感又很快褪散,反而讓他的思路清明瞭一些,“領導,你是想讓我做什麼嗎?”
“搞清楚那些傢伙的目的。”琴酒沒有左右言它,直截了當。
欒澤歪了歪頭:“可是領導,你不覺得我一個人……效率不如你們派一隊人嘛?那樣不是更快……”
琴酒語氣淡漠:“組織裡禁止內鬥,至少面上禁止。如果我們派人去調查這件事,黑日的瘋子們很有可能會反客為主。
而‘黑日’和你有關聯,你也不是組織真正在錄的成員,交給你再適合不過。”
欒澤沒有拒絕。
因為他本身,也對這場‘祭祀’行動有了好奇心——對於敵人的好奇。
黑日和黑日王庭都是敵人,這點毋庸置疑,而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欒澤認為了解一下敵人的情況,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眼睛。
欒澤想到,諾亞說,魂界的天上出現過異樣的毀滅氣息,以及被某種其他力量壓制……
毫無徵兆地,他莫名就聯想到了‘眼’。
也許等這滿月過後,他需要再去魂界泡一段時間……仟千仦哾
跟琴酒協商完畢,欒澤在實驗室裡稍作歇息,便離開了公司。
他還順便提前薅了一點組織經費,出去之後很豪氣地打了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