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客人來投宿了,她看著影片的廣場舞,琢磨著什麼時候有空了,去廣場和志同道合的大媽們扭一扭,說不定,還能勾搭一下和自己同樣獨身的老頭子。
知恩臉紅心跳,急忙走到櫃檯前,她剛想開口說話,就立刻意識到語言不通這件事。
她只好透過自己的表演天賦,透過形體動作來表演樸室長。
老闆娘還以為她是個啞巴,投宿的時候,一言不發,只會發一個‘啊’的發音。
“哦,你是說那個男人嗎?”老闆娘好奇地問。
知恩聽不懂她說的話,急不可耐,花枝亂顫。
幸好。
這個時候。
樸室長從裡面走出來,她想詢問一下老闆娘有沒有電吹風,她等下要洗澡,吹頭髮用。
正好碰見了知恩在找老闆娘。
“嗯?怎麼出來了?他欺負你了?”樸室長微微側目,看她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忍不住追問。
仔細一想。
卻又不是那麼回事,若是林傑真的欺負她了,她肯定哭著出來了。
知恩搖搖頭,“沒有。”
老闆娘一聽,原來不是個啞巴,無語子。
樸室長找老闆娘詢問了電吹風的收放處,就拉著知恩,一塊到老闆娘的房間裡密談一會兒。
一進房間。
樸室長就關上門,拉著知恩坐在床沿,“怎麼了,快跟我說說。”
知恩把剛才在客房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樸室長聽完微微點頭,作為知恩的智囊團,她總能給出好的對策,與其煩惱會不會出問題,不如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她直接給知恩提供了一招釜底抽薪,悠悠道,“你要實在害怕,我就勉強犧牲一下自己的美色,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去去火,跟你換一下,你和老闆娘睡一個房間。”
美色?
知恩的兩腮微微鼓起,白裡透紅的臉頰,看上去就像熟透的紅蘋果。
樸室長雖年過四十,迄今單身,不過,她是個情場老手。
像林傑這樣沒有戀愛經驗,單純的小年輕,還不被死死拿捏,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若是換她去和林傑獨處一晚,怕不是過了今晚,林傑就要在她的耐心指導下,徹底長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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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把林傑往火坑裡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