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是您說的想見他嗎?我人找過來了,您又賴我,哪有這道理。”
林傑笑道,“其實,我也挺想文姬外婆的,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以後,前兩個字就去掉吧,跟著一塊叫外婆。”文姬外婆看了一眼她父親,“俊河,有帶花牌來嗎?”
“有。您現在就想玩嗎?”她父親恭敬地問道,一邊伸手去公文包裡去出兩副花牌。
“嗯,你去廚房,給海美打打下手吧。”
“好的。”
說完。
她父親把花牌放到桌子上,就起身去了廚房。
“來,來,來。”文姬外婆招呼林傑,樸室長兩人,一塊過來打花牌。
“外婆,幹嘛不叫上我?”知恩向她外婆表示抗議。
文姬外婆指了指林傑,“你去給她當參謀,這孩子,跟我打花牌從來都沒贏過,外婆贏得都不好意思了,好歹讓他贏幾把。”
樸室長笑道,“文姬外婆,我會給您喂牌的哦。”
“呵呵呵,好,好。”文姬外婆笑得很開心。
知恩坐在林傑旁邊,看著他一副牌,非常的好。
可以說如同四個二,帶大小王,怎麼打都能贏。
可是呢。
知恩就要林傑如同光穀神奇被衰神附體一樣,32把shohand怎麼打,都輸給呂子喬。
林傑也很配合。
打了一圈下來。
林傑依舊輸的只剩底褲了。
就連樸室長也跟著在送菜。
文姬外婆十分開心,“哎呀,也不知道怎麼的,今晚的手氣還是那麼好,五光,五鳥,雙皮,我全都有。”
林傑趁機拍一下馬屁,“外婆,看來您可以去參加花牌大賽了,肯定能拿冠軍。”
“是嘛?”文姬外婆笑得合不攏嘴。
“是啊。”
“是啊。”
被樸室長,林傑,知恩三人一頓誇,老人家彷彿都年輕了十幾歲呢。
聚餐過後。
知恩,樸室長將林傑,文姬外婆,知恩父母送到了門口,他們還要去其他地方。
知恩的父親單獨把林傑拉到旁邊的人行道,跟他叮囑了一句,“懂得孝敬長輩是好事,下次來看知恩,再空手來,我可不同意。她喜歡吃什麼口味的巧克力,什麼牌子的,你瞭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