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親她,那叫登徒子。
好傢伙。
弟位卑微。
他頓時不說話了。
只有功夫喘著氣,跑到了樸室長所在的那輛銀色的suv後座,把知恩放了上去。
他坐回車上,關上車門,一副要嗝屁的模樣。
樸室長髮動引擎,隔著後視鏡,看到兩人疲憊不堪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你們這哪裡是賞花,分明是來餵狗糧的。”
林傑已經無力還擊了,剛才他還不覺得累,這一爬上車,肌肉痠軟無力的感覺頓時如潮水般襲來。
或許,這就是荷爾蒙分泌過剩的懲罰吧。
知恩也好不到哪去。
今天的發展,屬實讓她也沒有想到。
他們居然會在江原道親了五次。
她原本想著,和他一塊賞賞櫻花,說說甜言蜜語,從沒想過要做這些。
‘哎,大意了,大意了,一時衝動就……’
她給自己找著理由。
他沒跟自己表白呢。
一定要他表白不可。
‘知恩啊知恩,你要冷靜一些,不能看到寬厚的肩膀和溫暖的手就控制不住自己。’
知恩在腦海裡不斷地告戒自己。
這局,是她敗了。
不過。
她不承認自己敗了。
她把他弄得六神無主的樣子,真可愛。
至少。
對方也沒贏。
沒贏,就是雙敗咯。
兩人都敗,就不算輸了。
這個巧妙的邏輯推理,讓她登時心情又大好起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