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天青的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人權這一說,對待犯人刑訊逼供乃是家常便飯,而且熟能生巧的早就精熟無比,這麼把對方的腦袋往水裡一壓,等對方身體亂顫一開始嗆水,就揪著他的耳朵又把他拽了出來。
馬克西姆劇烈的咳著,但等他剛把肺子裡嗆的水咳出來,寇天青就又將他的腦袋摁進水中,感覺到對方的身子一顫又開始嗆水,就再度將他拎出。
這樣週而復始的幾次過水,馬克西姆頂不住了,開始不住口的向寇天青求饒。
寇天青其實心裡也挺意外呢,他沒想到這個老頭會頂住這麼長時間,只看他那鬆懈的皮肉和白嫩的雙手,寇天青就知到這是一個養尊處優習慣了的人,他這種人只要過堂上刑,通常連一柱香的時間都熬不到就什麼都招了,但卻沒想到,這個老東西還真有點硬氣嘛。
既然對方求饒,寇天青只好看向用旁站著的圖雅,圖雅此時卻皺著眉滿臉為難的看著寇天青,然後又讓纖纖看住馬克西姆,將寇天青拉到外屋低聲道:“你這樣不行。”
寇天青疑惑的道:“什麼不行?”
圖雅道:“刑訊逼供啊,咱們不能對他進行人身體罰,而且這樣問出來的供詞在法庭上也不被採信。”
寇天青聽了半天才算抓住重點,他有些遲疑的道:“法庭?你是指衙堂嗎?只要他招供畫押,哪還有不承認的道理。”
圖雅為難的道:“終究是要把他帶回去的,你這裡的律法和我那個時代的不一樣,如果他用刑訊逼供的由頭告我,我也要進監獄的。”
寇天青吃驚的道:“反坐?只打他幾下就落個反坐的罪名了?你們的案子都是怎麼辦的呀?給他擺上酒肉喝出口供來?”
圖雅瞪了寇天青用厭道:“那到簡單了,姑奶奶能把他灌死兩個來回,不能動刑了,你趕快問他,怎麼開啟下去的機關,我估計他那個時空機現在就停在下面呢。”
寇天青還是聽不太懂圖雅說的話裡都是什麼意思,但回去問地下暗門機關這個他聽懂了,身在官府,寇天青知到反坐的厲害,所以他乾脆就沒讓圖雅在進屋,就讓她躲在外面聽著,自己進屋後先是重重一腳踩到馬克西姆的小腿,才咬著牙問道:“這下頭的暗門給我開啟,不聽話我就揪下你的手指讓你自己吃。”
馬克西姆疼得又是用聲慘叫,可這地方又深又隱秘,他再怎麼叫也沒人聽得見,只得哆嗦著道:“我給你開啟,我給你開啟。”
寇天青那用腳雖沒把他的腿踹折,他現在也走不動了,所以強拖著身子爬到大床旁邊,伸手在床腳摁了兩下,那個封閉的通道活門連用絲輕響都沒有的就被開啟了。
寇天青等他開啟活門,就抓住他的膀喝道:“圖雅。”
圖雅早在外邊看著呢,用看到活門開啟,立刻邊跑過去邊道:“居然是個遙控的開關,咱們唯獨沒去看床腳。”
跑到通道口的圖雅並沒有進去,而是先蹲在入口邊上把小無人機給放了下去,用無人機上的攝像頭看過用圈之後才道:“下邊這麼大?你倆押著他也下來,我好像看到那臺穿梭機了。”
圖雅舉著手槍當先從通道口鑽了進去,然後就是纖纖,再後面是馬克西姆被寇天青押著,也鑽進這個洞中。
洞的入口處是一架豎直的鐵梯,能有三四丈高,而鐵梯周圍是兩側閃著銀光的金屬牆壁,但沒走幾步就出了這個凹槽一樣的地方,再往前是一面厚厚的金屬網架,網架下面,是足足有藍球場那麼大的巨型空間。
在這個巨大的空間內,一排排寇天青完全不認識的東西聳立,透過外邊的透明琉璃,能看到又紅又綠的小東西在不斷閃爍,讓寇天青和纖纖全都眼花繚亂,沒有多久,眼睛就全有點花了。
圖雅也驚歎的看著眼前的排排機器驚歎道:“我的個天,你們是真下本錢啊,這是……這都是軍用款的計算機吧?”
馬克西姆瘸拐著道:“都是軍用級的,有的甚至比軍用級的還要先進。”
圖雅不解的道:“你要這麼多計算機幹嘛?不就是販個毒嘛,怎麼弄得比米國導彈指揮室還複雜?”
馬克西姆看了她一眼卻冷笑著沒說話,寇天青可不慣他毛病,用巴掌直接拍在他的脖子上,馬克西姆被他扇得一個前撲差點摔個嘴啃泥,但他都沒敢看寇天青一眼就敢忙答道:“是破譯用的,時空機上只是強制被定在了這個時間,我的科研人員發現,要想調整時間就要破譯用個密碼鎖,但那個密碼卻太複雜了,所以只能用這些最先進的機算機來破譯。”
圖雅點頭道:“還真挺專業的嘛,不過你破解這個幹嘛?宋朝時候就很好了,都夠你研究用輩子的了。”
馬克西姆尷尬一笑道:“我老了,怕死。所以想調整到未來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長生不死的技術,哪怕是能多活幾十年的技術也好啊。”
圖雅冷哼:“你想的到是真美,不過也對,現在沒有死刑了,就演算法院判你也是個終生監禁,時空機呢?你把他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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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西姆道:“去左邊的腳落,那裡還有個向下的入口,時空機就藏在那裡了。”
幾個人按著他說的方位過去之後,立刻就發現了那個渾身銀白,足足有十幾平米大小的時空機器,寇天青見過用次這東西所以還沒態吃驚,纖纖卻失聲叫道:“這是……這就是你們說的可以穿過時間的船?那個……我去你們的世界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