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郎紮裹好傷口,就有些興沖沖的帶著寇天青等人往洞的深處走去,四個隨從知道寇天青心中有了計劃,所以外鬆內緊的跟在他們周圍,一邊走,一邊不停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和應急時的退路。
寇天青的打算很簡單,先過去找那個鐵頭猢猻盤桓一會,抓個機會就治住他再說,他們狗咬狗的鬧起來本來是對朝庭有利的,但這個鐵頭猢猻當了洞主卻是不行,別人是毛賊,他卻是反賊,真要被他佔了這地下世界,恐怕整個天下都危險了。
高三郎邊走邊道:“大人,我家主人性子急躁,一會有得罪處您可千萬有個擔代呀。”
寇天青哼道:“我是代表朝庭來的,他是個什麼出身天下誰不知曉?俗話說先上山,後招安,孫先生從他舅舅身邊熬到現在還沒吃夠那個苦?如果真是不知眉眼高低,他也活不到現在了,你看著點時機多多進言,事成之後賞你個九品的官職也不是什麼難事。”
高三郎聽得雙眼冒光,這整日東躲西藏的日子他早就過膩了,能有機會光明正大的活著,還能當個九品官,雖然這九品小官都不入流,但對他卻是足夠了。
所以當即連珠炮般的點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有小人進言的話縫兒,小人一定給官家辦成這件事。”
眼看著高三郎所走的方向與鬼樊樓的方向不一致,寇天青笑道:“高三哥,你是接了孫先生的命令來殺我們的?”
高三郎從皮肉上擠出點笑容來道:“是小的眼濁,小的眼濁,早就聽說魁明老兒在朝中有不少大佬元臣的朋友,所以小的怕是那些人派幾位官人來……給那老兒助拳的,所以才暗自讓那個婆娘下了手。”
寇天青笑道:“我等下到無憂洞來,到真是有助拳的意思,只不過助哪一方卻不一定呢,只要留好發財的人事,你們誰贏誰輸與我們都不相干。”
高三郎笑道:“那自然是要助我家主人的了,魁明老兒在這裡盤聚日久,就算是幾位大人相助於他,回過頭來也有不相干的人前來搶功不是?那些位全都位高權重,幾位大人沒準兒就吃了他們的啞巴虧呢。”
寇天青冷哼道:“憑你這幾句話還起不了什麼作用呢,我到是萬事都好說,但這幾位皇城司的親衛可是鳳凰不落無寶之地,一會只看你們主人是個什麼章程了呀。”
高三郎忙點頭笑道:“小人懂得,小人懂得,皇城司是個什麼衙們天下誰人不知?我家主人一定不會虧待諸位的。”
寇天青又笑道:“咱們離鬼樊樓還有多遠?”
高三郎道:“這個方向不是通往鬼樊樓的路,我家主人目下正在前面調動人力,等分配停妥就要向鬼樊樓進發了。”
寇天青點頭道:“貴家主還是個將才呢呀,只是我等本領低微,就幫不上貴主什麼忙了。”
高三郎笑道:“如何敢讓幾位大人上前衝殺,大人們只需陪在家主身邊,那就等於朝庭認可了家主,到時這洞中諸人還有誰敢去助那老匹夫?”
寇天青要的就是這個局面,心中暗喜之下又問道:“聽說團頭花老兒和他女兒也被困在這裡了?他們花家和這次的事情有什麼利害關係嗎?”
高三郎笑道:“花家與魁明老兒是幾十年的交情,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助他不助我們主上了,不過算那老兒倒黴,他下洞來找女兒正巧被我們抓住,現在正被囚在家主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