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彌聽懂了,這些天譚鬱堯回來得晚,睡的都是客房,今天早回了應該要和她一起睡。
她把手放在譚鬱堯的手背上,“好,我回去幫你準備一下床鋪。”
譚鬱堯的手緊了緊,一下把鹿彌拉了下來,他靠近鹿彌的耳尖,聲音低醇潤耳,“需要準備的不止床鋪。”
這明晃晃的暗示,鹿彌不會聽不明白。
她面頰微微有些發燙,但考慮到結婚快半個月了,譚鬱堯顧慮她的傷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已經算是足夠紳士了。
現在她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該辦的事也該提上點日程了。
鹿彌安靜點點頭,小聲說,“我知道了。”
譚鬱堯放開了她。
門被開啟又關上,鹿彌離開了。
回到家後,鹿彌吩咐傭人把主臥的床單被罩全部換新,屋裡點上香薰和安神蠟燭。
一切收拾結束,也已經接近傍晚了。
譚鬱堯說早回也不算早,十點多了。
這會鹿彌剛洗完澡,她身上的傷已經結疤了,但是見水還是有些感染的風險。
但是考慮到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她總不能連澡都不洗。
於是在林媽的幫助下把身子擦拭了幾遍,又噴了點香水,還算說得過去。
把頭髮吹乾的時候,臥室門被開啟了,鹿彌站起身來走出浴室。
看到譚鬱堯松著領帶朝衣帽間走,姿勢慵懶,來回扭動著脖子放鬆。
等譚鬱堯再次出來的時候,身上只穿了一條材料上乘的純黑色家居褲。
**的上半身野性雄壯,一條過肩龍覆蓋肩膀和整條右臂,他的面板呈現蜜色,隨便走的兩步都在散發雄性荷爾蒙。
鹿彌被他身上那條張狂邪氣的紋身驚到了。
譚鬱堯穿西服時釦子都要扣到最頂端,襯衫馬甲外套每一道都要嚴謹,看起來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是個十足的玉面君子。
沒想到褪去那身精英味十足的西服後,斯文的外表被撕破,暴露出他狂野不羈的另一面。
蓬勃的肌肉,寬闊的背脊,窄而猛的腰身緊實有力,兩條健碩修長的腿更是讓人不敢直視。
從前鹿彌只是聽說過譚鬱堯是個野性不馴的主,表上和裡子兩個人。
現在看來是真的。
譚鬱堯徑直朝著浴室走來,鹿彌剛好吹好頭髮,她側過身給譚鬱堯讓出空隙,轉身準備離開。
卻在下一秒被譚鬱堯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