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看著張奮,叫道。已經哭了。他真的沒有殺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醒來就趴在了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張奮看著張進,問道。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記得昨晚我回家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我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別怕,只要你沒殺人,大人會秉公處理。”
張奮道。說著,張奮看向了邪無風。
他不知道邪無風做了什麼,但他隱隱猜到了這事跟邪無風有關。他也不知道譚文獻做了什麼,但譚文獻讓他一大早帶人在礦場這邊等著,肯定有原因。
他和張進一起為徐環山賣命,徐環山沒理由害他們。
又過了一陣子,徐環山帶著人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邪家礦場門口死了人,這跟他計劃中一模一樣,可是邪無風的衛兵為什麼請他過來?
譚文獻坐在轎子裡,被人抬了過來,他現在不放心讓徐環山單獨面對邪無風。徐環山越來越衝動了,而邪無風詭計多端,徐環山根本應付不來。
見徐環山來了,邪無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了過去,笑道:“大人!您來了!”
徐環山看了邪無風一眼,又看向了王楠,只見王楠踩在張進的背上,手中的刀架在張進的脖子上。徐環山怒了,叫道:“邪大人,你這是幹嘛?!!!”
“大人,別生氣,讓無風解釋給大人聽。”
邪無風看著徐環山,笑道:“大人,是這樣的。昨夜大人的衙役跑來無風的礦場殺人,殺完之後,可能是因為下雨路滑,一頭撞在了礦場的大門上,暈倒了。第二天正好被路過的工人們看到了。”
說完,邪無風看著地上的侯三,問道:“大人,這個人犯了什麼罪?這位大人要連夜追殺?”
“邪無風,你血口噴人!我,我,我沒有殺人!!!”
張進看著邪無風,叫道。
轎子裡的譚文獻聽到邪無風這麼說,皺緊了眉頭。張進出現邪家礦場大門口,就說明他們的計劃失敗了!
不但失敗了,他們又被邪無風擺了一道。
“邪無風啊邪無風,我們還是小瞧了你呀!”
譚文獻心中想到。想著,譚文獻下了轎子。
徐環山一臉憤怒地瞪著邪無風,任他如何都無法想到,他的人竟然會出現在無風礦場。
見徐環山不說話,邪無風笑道:“大人不說話,那就說明這個人沒有犯罪,是這位大人濫殺無辜嘍?”
“邪無風!你血口噴人,我沒有濫殺無辜!”
張進叫道。
“沒有殺人?呵呵呵,張大人,我問你,地上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不認識!我沒有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