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九州第一位在自己即位典禮逃的州君。
就在他離開長安府時,狠狠發洩一通,把多年來禁錮住公子哥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凡是各地有趣的玩物,統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們來得正好,長安府沒有這些稀奇玩意兒。多年來,你們相當辛苦了。今日,我一定帶你們好好吃吃喝喝。”
王清河沒想到能在外地遇見老部下,還不止一個,內心那份他鄉遇故知的心態出現了,打定主意,說什麼不肯放他們走。
他猜錯一件事,人家根本沒有要走的意圖,反而把王清河周圍包圍得嚴嚴實實。
王清河詫異地說道:“你們玩什麼?新出的小把戲嗎?”
他們沒有回答王清河的問題,只見領頭人拿出一件黃袍,直接披在王清河身上。
這一瞬間,王清河深切明白被套路了,搞出黃袍加身的戲碼。
豫州,洛陽府
禮親王沒有王清河般客氣,所有朝臣們沒提議禮親王擔任豫州君,禮親王直接搬進洛陽宮中去。沒有人敢持反對意見。
豫州在新任豫州君的治理下,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重新在洛陽府上演。
這一天,勤政的豫州君推辭早朝,這是朝臣們沒有想到,按照豫州君的性格恨不得一天分成三天花,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精力統統放在工作上,一切與工作無關的事物都是謀財害命。
其他人達不到豫州君的思想境界,只能被趕鴨子上架,這一回,豫州君第一次不開早朝的先例,無異於開了一個好頭。
只能說他們的慶幸來得太早,豫州君沒有改變現狀的任何想法,他只是為了見一好友。
清風尚在十里亭等待豫州君多時,久久沒見到他前來的身影。以往都是清風尚風風火火找禮親王,哪裡有禮親王推掉早朝,拼命找清風尚的場景。
“不愧是當州君的人,光是這股氣勢沒有比當年的陛下少。”清風尚調侃道。
豫州君受不了清風尚的大嘴巴,示意他趕緊封住嘴巴,不要多講廢話。
豫州君單刀直入道:“我希望你回來幫我,豫州同樣需要你。”
清風尚不是出世的小孩子,聽明白豫州君口中的意思。戰後的九州進入短暫的和平期,各州之間的競爭沒有變弱。
清風尚為人不靠譜,但是軍政方面是一把好手,豫州君需要清風尚的幫助。
可惜,清風尚沒有滿足豫州君的願望,這是他最後一次見豫州君了,最後一次,來到生養他的故土,最後一次跟過去的自己做告別。
“你一定要走嗎?這是陛下畢生奮鬥的事業。”王清河勸說道。
“不是有你嗎?我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只能給你添麻煩。陛下活著也願意將豫州的未來交給你。”
“那你呢?究竟要去哪?”
“陛下問過,這一片天地有沒有盡頭,我想去尋找天地的盡頭,告訴陛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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