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手下去安排。
冒頓將刀烤紅,然後刺向了未剔好的羊肉中。
發出呲呲之聲,羊身上的油脂開始滴下來,落進了火堆中。
“蒙恬,大秦主將,你才是我的對手!”
信使放進了雁門關中。
關中沒有任何動靜。
布魯又回來向冒頓彙報。
明顯有一些情緒。
“太子,這秦人竟然還是一點動靜沒有,他們不會是不想支援馬邑了吧!”
冒頓抬頭看了一眼布魯。
布魯立即識趣的閉嘴。
冒頓的手段大家都知道。
就在這時,又有匈奴信使過來。
“太子,單于差人來問,為何我們還不攻雁門關!”
請令的時候冒頓還說突襲雁門關。
結果到了雁門關,冒頓卻不進攻了。
這就有點反常,不對勁了。
冒頓不慌不忙道:“回信單于,就說我們很快會攻下雁門關了。”
其它人一臉懵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都沒打,怎麼就快攻下雁門關了。
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怎麼,需要我說兩次!”
冒頓明顯語氣不一樣了。
眾人皆是打了一個冷顫。
誰要是不尊冒頓的命令,可是會直接被射殺的。
於是手下立即去回單於頭曼的信使。
突然冒頓將手中的刀給甩插在了地上。
然後拍拍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