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們真的要強攻雁門關嗎?”
冒頓的手下,看著醉醺醺的格木,露出一抹冷嘲。
這就是單于派人監視督促我們作戰的傢伙。
也太不經扛了。
冒頓捏著酒杯,把玩了一會這才道:
“進攻肯定是要進攻的。
不過需要等格木醒來才行!”
說完冒頓單于飲盡了杯中的酒。
冒頓的手下們聽了,嘿嘿直笑。
格木,還能醒得來嗎。
等下繼續灌酒,讓格木一直處於醉酒狀態。
這事不要太簡單。
“雁門關上的防守從來沒有變化過,鎮守此地的人,絕非簡單之輩!”
“你不動,那我也不動,看看最後誰耗了誰!”
冒頓單于手握重兵,卻壓根沒有攻打雁門關的打算。
漸漸的,手下心腹們似乎猜到了什麼。
不過冒頓並沒有將信使扣留,還是派人將俘虜的秦軍信使送到了單于頭曼那裡。
兩個信使,一個堅貞不屈。
寧死不降。
頭曼直接讓人當著另一個信使的面殺了。
另一個這才戰戰兢兢最後同意。
又經過薩滿的一陣忽悠。
這才唯唯諾諾答應下來。
當他返回城中之後。
第一時間被主將給叫了過去。
見到馬邑城主將的那一刻。
他直接跪了下去。
“將軍,我有罪,我沒能完成向雁門報信的任務請求將軍殺了我!”
主將聞言,到是沒有責備。
能活著回來,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