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澈臉上出現擔憂,確保她無事後,才看向那如膠似漆的兩人。
眼中亦有失望。
他冷了臉,“以後的事另當別論,就說現在,你們還沒離婚,你把這個女人帶來,讓我嫂子怎麼想?讓外頭那些人怎麼想?”
“……”
指著白泱泱,嚴肅冷冽。
“全鄢城幾百萬人等著看我們年家的笑話,而她就是罪魁禍首,你還把她當成寶。”
年澈情緒逐漸激烈,胸膛上下起伏。
“哥,我現在真的在懷疑,到底是你眼光有問題,還是你腦子有問題……”
“年澈!”
低沉一聲吼,表示他再也忍耐不下。
年冽修長的雙眸看著他,啞聲警告
“你給我適可而止。”
年澈盯了他好半天,最後聳了聳雙肩,態度陡然轉變,無所謂地道
“沒關係,反正她禍害的人不是我,隨你的便。”
年冽呼吸很重,扶著白泱泱,什麼話也沒說,便往樓上去。
經過寧傾身邊時,他幽冷地睨了她一眼。
腳步未停。
“哥。”
旋轉樓梯上,年冽頓住身形。
年澈認真而嚴苛,仔細一聽,話裡甚至帶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