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移開目光,耳垂泛起熱。
她只否認“不可能是懷孕,如果是,醫生早就告訴我了。”
何況,她和年冽只有幾個月前那一次,怎麼可能一次就中?
這麼想著,她又回憶起在醫院那些天,醫生幾乎沒跟她說過多少關於自己身體狀況的話。
心不由地緊了緊。
年澈有些失望,但也說“是我胡說,嫂子你別多想。”
寧傾嗯了一聲。
年澈嘮叨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在她再三保證中,才準備離去。
站在門口,年澈笑著,咧出一口大白牙。
“嫂子,再見。”
寧傾看著他走開的背影,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叫住他。
年冽回身,“怎麼了?”
寧傾猶豫了下,還是問“他的傷怎麼樣了。”
年澈一頭霧水。
“什麼傷?我哥受傷了?”
寧傾頓了頓,“嗯。”
“他受傷了怎麼不說?還拼了命地抽菸?”
年澈一陣懊惱,沒發現一旁的寧傾陷入沉思。
“我哥要是真心實意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話,他幹嘛裝成那麼可憐、一副被人拋棄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
年澈這麼唸叨著,轉而餘光瞟到寧傾,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