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放在桌上動也沒動過的晚飯,他蹙緊眉心。
問那將他視而不見的女人“飯菜不和胃口?”
寧傾沒什麼表情,“放我出去。”
“……”
削薄的唇抿緊。
他坐上床沿,將每一個打包盒開啟,放在她面前。
寧傾恨他這般若無其事,好像一切都還像從前。
她盯著他,麻木地重複“我要出去,放我走。”
年冽舀起一勺粥,低頭,吹了吹涼。
抬起眸,眼神靜如秋夜的湖水。
“身體恢復不好,你什麼也做不了,拿什麼跟我抗衡。”
從見到他起,寧傾的心就像在被反覆煎炸。
她連呼吸都是痛的。
粥被喂到嘴邊。
寧傾很固執,瞥開頭,就是不願接受他的好。
年冽將勺子放回碗中,臉上沒有絲毫不耐。
他只是說“對醫院來說,維持生命並不難。”
“……”
“你如果不吃,我讓人來給你打吊瓶,只是你會受些苦。”
垂眸,掃過她青白的手背。
本是那麼好看的一雙手,偏生紮了兩個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