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到裂開。
幾經掙扎後,病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
“少爺,您醒了!”
陸追驚喜地喊道。
年冽嗓子疼得說不出話,只哼了一聲,他就叫來醫生,全身檢查了個遍。
“燒已經退了,但是年總,我之前就說過,您要安心靜養,避免勞累,更不要說是淋這麼大的雨了,您這樣下去,身體遲早要垮的。”
年冽接過陸追手裡的水,喝了一口,沙啞地問“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醫生很無奈,“您最好修養一週。”
年冽眉眼冷淡,躺了下去,有幾分疲憊,“出去。”
醫生只得叮囑了陸追休息事項,然後走了。
年冽半倚靠在床上,問“我睡了多久。”
“兩天。”
兩天?
年冽的眉心鎖緊,聲音充著病後的無力與倦累,“她呢。”
陸追沒回答,先把手機給了年冽。
“關心少夫人之前,您還是先看看這個吧。”
“……”
他接過手機,鄢城大爆的頭條訊息為
“年氏總裁深夜長跪前妻墓前,是因心虛還是懺悔”
“三年前懷孕前妻跳橋自殺,究竟是否有隱情”
“知情人稱年家抹黑此女名聲,死後仍不放過”
紅色大字下方,配著幾張朦朧的照片。
墓園中,男人跪下的身影模糊。
可說是看不清,主角的臉卻清晰得很。
別說是熟悉年冽的人,就是隨便拿到鄢城某個角落一問,是個人都能認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