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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傾在家安心呆了一天。
就一天而已。
三年前她和年冽的事被挖了出來,她興致缺缺地看著網上那些評論,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前妻也是妻,年家仗著有權有勢,逼一個孕婦跳橋自殺,真該被天雷劈死!”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那年冽不就是有張臉?一面騙著前妻生孩子,一面又要找年輕女人結婚,這不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真真渣透底了。”
“上面評論太激進了吧?我懷疑你們是女方那邊請來的水軍。“
“怎麼沒人說這女的之前用了噁心人的手段,是個廢人還嫁進年家,這女人明顯也不是什麼好鳥。”
“……”
寧傾指尖滑動,看著那一條條偏激的言論。
沒多時,頁面就不見了。
“又是這招。”
寧傾半倚靠在沙發上,看著一條條消失的評論,以及突然撤下的熱搜第一,冷冷的笑意染上唇角。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次你都來得及。”
她的自說自話,驚到了端水果過來的寧母。
寧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傾傾,你自言自語什麼呢?”
寧傾放下手機,“沒什麼,剛剛看了個笑話。”
寧母遞了一塊削好的蘋果給她,聲調細細的。
“你要是不工作,就多出去走走,成天待在家裡不悶嗎,找朋友約個會也是好的。”
寧傾頗為無奈。
她似乎也只回來了幾天而已,她媽這麼念她已經不止一次了。
她咬了一口蘋果,酸酸甜甜的。
說“媽,我很快就會有工作了。”
寧母頓住,“你前天也是這麼說的。”
寧傾眸色淺淡,“我說真的。”
正說著,寧父提著公文包回來了,臉色不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