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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顧南潯約定好的三天裡,他果真沒有出現。
寧傾一邊感嘆他終於守約的同時,一邊忙著關於珠寶釋出會的事宜。
鄢城某快報上,出現了“年氏總裁多日不出席公眾視野,疑似重病難愈”的字樣,沒有掀起太大風浪。
年冽依舊沒有出現,倒是年澈開始時不時地出現在公司,跟寧傾商討關於釋出會的事。
離七夕當天越來越近,寧傾有時候會忙得東南西北都找不著。
宴司辰主動邀請她吃過一次飯,可兩人還沒聊到什麼,寧傾就被電話給叫走了。
“傾傾,你這是工作還是賣命?”
宴司辰見不得她這般忙碌。
寧傾只是客氣一笑,連聲說了好幾句抱歉,以下次邀請他到家裡吃飯為由,然後火速地離開。
三天期限一過,顧南潯也沒有再打電話騷擾她,但寧傾實在太忙,把他這人給忘在了腦後。
那顧南潯呢?
他當然沒忘。
只不過在等待而已。
某天清晨,帝豪某豪華套房的門外。
一女子身穿露肩復古公主裙,一束捲髮被水晶蝴蝶結夾住,其餘整整齊齊地垂在胸前,臉蛋兒小巧,五官精緻得如同真正公主一般。
她身後跟著穿著同樣歐式的僕人,“小姐,少爺就在裡面。”
女子又高興又生氣,但還是很快整理好面部表情,抬手敲響了門。
“砰砰——”
等了五秒,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