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什麼!”
男人突然掃開她的手,看著她瘦了許多的臉,脾氣像洩氣的氣球,忽然又消失了。
“你從來都不理解愛你的人,你不知道他們願意付出一切,只希望換得你一點的好!而你,不愛惜自己,就等於破壞了這份心意,你對得起誰!”
“……”
寧傾的眸光閃爍,星星墜落。
“對不起。”
顧南潯面紅耳赤,“你對不起的人是你自己!”
“……”
巨大的吼聲,召開了偷聽的寧父和寧母。
寧母看著這狀況,勉強笑著問“這是怎麼了,小顧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男人一下子繃住,瞥開臉。
寧傾背對著他們,聲音略帶沙啞,“沒事,媽,是我惹他不高興了。”
寧父知道沒那麼簡單,也曉得他們需要空間,只叮囑了一句“有事好好說,不要動怒。”
說罷,他拉著寧母走進了房門。
客廳的空氣凝滯。
顧南潯又心疼又氣,她愣是一點表示沒有,他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心裡窒悶極了。
好半天,他煩躁地揪住頭髮,一通亂揉,“你真是我的剋星!”
憤憤罵完這一句,他又逮住她,逼著她說“寧傾,我要你發誓,以後不準做這種自賤身份的事,你是個女孩子!是給人疼的,不是讓人踐踏羞辱的!”
寧傾眼裡含淚,柔和地望著歇斯底里過後仍不願傷害自己的男人,“好。”
“……”
極速喘息過後,國策做放開了她的手。
場面變得有些微妙,不可言說。
為了緩解尷尬,寧傾問他“是緹娜告訴你這裡的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