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來得太快,快到寧傾無法接受,“你……你說什麼?”
阮意怕她不信,重複道“我說,我不是他的什麼未婚妻,就是頂著他未婚妻的名頭來參加這個比賽的,我媽姓年。”
心口有什麼東西炸開。
寧傾的腦子當場宕機了。
阮意也沒給她喘氣的機會,接二連三地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我們家跟年家很多年沒來來往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知道我喜歡做珠寶設計,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了我家客廳,以威逼利誘的方式,讓我爸媽同意我跟他來京都參加比賽。”
“……”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直到後來遇見了你,我才知道你之前把他給甩了,他大概是心有不甘,又拉不下臉來找你,就找了一個藉口來京都。”
阮意指著自己,“這個藉口,就是我。”
寧傾的唇瓣泛著異樣的白,哆嗦著,“未婚妻……”
阮意笑,“就是個名頭而已,我猜,他是想看看你會有什麼反應。”
寧傾的腦海中空空如也,冰涼的胸口溢位些許情緒,融化了附著在上面的冰霜。
溫熱,淌動。
“至於幽然居,是他刻意的,但是起火真的是意外。”
想到那場熊熊烈火,就像在眼前燒灼。
阮意打了個寒顫,“起火的時候,我們都不在那棟樓裡,只有你,我勸了他別上去,讓他等人來救你,可是我攔不住他。”
女子聳了聳肩,“後面的事,你也知道了,他為了你傷成那樣,我當時不太清楚你們倆之前發生過什麼,對你的態度不是很好,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寧傾全身失去了力氣,連回復都說不出口。
阮意有些彆扭,“後來得知了一點關於你的事後,我也有刻意地想幫你們和好的……哎呀,誰叫那個男人表現得那麼可憐,每天都要吃藥控制自己,我也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
阮意越說越沒底氣,乾脆斷了這個話題,悄悄瞅了寧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