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如蒙大赦,轉身就跑了。
寧傾看著床上怡然自得的女人,想著年冽讓她忍耐的那些話語,糾結得她心口難受。
她說“你身體已經好了,別再繼續裝可憐。”
樓清月掀眸,“我說了我不舒服,你耳朵聾了?”
寧傾上前一步,直接扯住她的手臂。
“寧傾,你幹什麼!”
寧傾二話不說,一把將她從床上拽下來。
“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以為你有我孩子的下落,就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
樓清月想擺脫她,但不知道是自己最近躺太久了,還是身體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她竟然使不上多少力氣!
寧傾看著她焦急的樣子,笑道“怎麼,你真是病得不輕?”
樓清月的臉有些扭曲,“寧傾,你最好識相點,信不信我對你那孩子不客……”
沒等她說完,一道黑影衝著她飛了過來。
她想躲,身體卻變得遲鈍。
於是,她的右臉捱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你……”
寧傾沒給她喘息的機會,顧不得大家姿態,雙手揪住她的領口,“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兒子到底在哪兒!”
樓清月這一週過得太好,以至於她快忘了她是個階下囚的身份,眼下是驚恐又憤怒。
年冽就在這時匆忙趕來,腿傷還未痊癒的他,跑起來的動作有些僵硬。
他看著寧傾憤怒地拖著女人,而樓清月的臉頰紅腫,衣衫襤褸,整個人狼狽得不成樣子。
樓清月看見年冽的一瞬間,驚呼道“年冽,你看看你愛的是個什麼女人!她就是個瘋子……你告訴她,她要是再動我一下,我就讓你們兒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