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對不起。我…我剛剛是…是不是做得不對?小…小師弟他是不是真的生咱們的氣了?”
眼看著張斌頭也不回的走出雅間的門,聶冰娘終於有些不安的抓著陳縣令的衣襟,惴惴不安的開口。
“夫人,沒事。不過是一個氣性大的小丫頭片子而已。難道小師弟真的會因此而斷了我和他的師兄弟之情?你放心,等他安撫好板栗那丫頭,自然還待咱們如從前一樣…”
陳縣令有些失笑的看著聶冰娘可憐兮兮好像做錯了什麼似的表情,有些心疼的安撫道。
他自己夫人他哪裡不明白,她只是因為出身好所以難免有些傲嬌而已。再說,她之所以那樣失態,還不是因為她將自己看得太重…
“那就好。相公,你說小師弟和板栗那個女娃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敢肯定,他們兩個絕對不會是親兄妹。可是,看他們相處的情景,卻比一般的親兄妹還要親。難道他們兩個是從小訂了娃娃親的表兄妹?”
聶冰娘終於放下心來,卻立刻對張斌和唐慄兒之間的關係好奇了起來。
作為陳縣令的夫人,她自然在陳縣令的嘴裡聽到過“唐慄兒”這個名字。
因為唐慄兒在和太白樓籤的協議當中用的就是“唐慄兒”這個名字。陳縣令做為中人,自然看到過唐慄兒的簽名。
“我看他們兩個不像是訂過親的。你仔細看他們的說話做事就會發現,小師弟的出身絕對要比板栗的出身強太多。小師弟之所以對她青睞有加,完全是因為她的一身好廚藝…”
陳縣令沉吟著開口。
他自信他看人的目光還是比較準的。
再有,一個人的出身到底高貴不高貴,從他不經意間的動作就能看得出來。張斌在他的面前即使更多的好像一副憊懶而無賴的模樣,但是卻總是在一舉手一投足之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種源自骨子裡的尊貴和矜持…
唐慄兒雖然在說話做事方面從不露怯,可是渾身上下卻總是缺少了那種刻自骨頭裡妗貴氣息。
如果說張斌和唐慄兒兩個是表兄妹,他還寧肯相信唐慄兒不過是張斌的一個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的女兒…
“不是都說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先抓住那個男人的胃。小師弟難保不會因為喜歡板栗做的菜繼而喜歡上板栗那個人。相公,你說是不是?”
聶冰娘卻有些不依不饒的一直糾結著這件事不放。
“冰娘,這些話你都是聽誰說的?那些只是小戶人家的說法,你見過有哪家當家主母是自己親自下廚的?這世界上炒菜炒得好的人多的去了,你見過哪個廚娘是因為炒菜炒得好而得到男主子的青眼相看的?”
陳縣令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自家夫人,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好像是從哪本閒書上看了一眼,不記得哪本書了。今天突然想了起來,所以就跟你說了。相公,你可不準笑話人家哦…”
聶冰娘被陳縣令說的羞紅了一張臉,頓時更加風情萬種起來。
陳縣令看著自家夫人這誘人的模樣,哪裡還記得這件小事。
張斌說的沒錯,唐慄兒雖然對聶冰孃的行為有些不喜,但是吃飯卻還是吃得飽飽的才直接走人。
她走出二樓陳縣令的那個雅間之後,又仔細的留意了其他雅間的動靜。發現其餘的雅間的人都有客在品嚐火鍋,她不禁滿意的往樓下走去。
“小東家,你在這裡太好了。有客人說是從府城特意趕來咱們太白樓吃火鍋,想要小的幫他安排一個雅間。可是你也知道,這些雅間早就全部訂了出去是不是?”
唐慄兒才剛走到樓下,就看到掌櫃佘叔正急得滿頭大汗的對人解釋著什麼。她還沒來得及聽他都在說些什麼,佘叔已經看到了她,並且還求救似的對她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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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叔,真對不起。咱們太白樓的雅間早在昨天就已經被訂一空。現在又正是所有客人吃得正酣的時候,咱們也不能不講道理的開口趕人是不是?”
唐慄兒倒是不疾不徐的對站在櫃檯旁那名做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開口解釋。
“小東家?這掌櫃的既然叫你小東家,那你自然能夠主這太白樓的事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趕緊替我家老爺和夫人安排一個雅間,也好讓我家老爺和夫人好生嚐嚐你們太白樓這些日子被傳的沸沸揚揚的火鍋究竟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美味那麼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