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肢體都停止了動作,下一秒,齊齊轉向大床的另外一邊。
謝司珩側躺在那裡,聲音很平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睡覺之前,宋小同志頤指氣使地給他定了個點,讓他要麼乖乖睡床邊,要麼就以後都睡地上。
謝司珩順從答應。
現在好了,活著的謝司珩沒有跨越雷池半步。某個完全不管規則的東西,卻肆意愉悅地地他上下其手。
【嘻嘻……】
它笑著,故意舔舐宋時清的脖頸。
這種擺在明面上的炫耀並非只是它的單方面行為。
畢竟,活著的謝司珩對宋時清的每一次接觸,落在另一個他眼中,都是一種無法擁有的炫耀。
在謝司珩越發冰冷的目光下,它彎折脖頸,將其拉長到活人完全不可能擁有的長度,朝著宋時清的衣領下探去。
蛇一樣。
“這樣會留下痕跡的。”謝司珩嗤笑一聲,“收斂點行嗎,時清要是正被嚇出個好歹來,我就帶著他去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彷彿示威一般,有東西爬向了謝司珩。
活人看不見它們的動作,但謝司珩身側的影子,卻被那些東西掐住了咽喉。
——只是,有什麼用呢?
它們只是如同水滴入海般,融進了謝司珩的身體,充其量,不過是讓他臉色微微難看了一點罷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它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做了無用功,笑得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時清。】它附在宋時清耳邊低語,【別太相信謝司珩,他可壞了……】
【嘻嘻……想欺負你呢……】
謝司珩:扛起時清就跑。
宋時清;(豎起兩只白兔耳朵)茫然抱緊謝司珩)
【謝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