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夜習慣發號施令,對於“我聽你的”這種話已經聽習慣,淡淡地“嗯”一聲,頗有氣勢。
薄顏傻眼。
她的玉佩不但是個傲驕的性子,還得寸進尺。
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
——
陸雲川送程小暖回到病房,又是叫醫生又是開藥,忙了好一陣才有空看手機。
看到薄顏的資訊,他臉色難看,抓著手機的手發緊,幾乎把手機都捏爆了。
見陸雲川臉色陰沉,程小暖關切地問:“發生什麼事?”
陸雲川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溫和地對程小暖笑笑:“沒什麼,你好好休息。”
程小暖馬上問:“你是不是要去看顏妹妹?你剛才說的話太重,是該去哄哄她的。”
哄?
現在恐怕不是一個“哄”字,就能好的!
陸雲川讓護工進來照顧程小暖,臭著一張臉走到薄顏的病房。
薄顏正在拿紙巾一點點地擦拭玉佩。
血滴進玉佩的紋路里,司靳夜嫌髒,要她擦乾淨。
見他進來,她也只是撩起眼皮,淡淡地掃他一眼。
陸雲川朝她舉起手機,英俊的眉眼染著怒火:“你這是什麼意思?”
薄顏頭都沒抬:“字面上的意思。”
“你想取消婚約?我同意了嗎?”
在陸雲川的認識裡,薄顏就是他以後要娶的女人。哪怕這個未婚妻是母親強迫他要的,但他已經認定,她是屬於他的。
他的東西,要或不要,決定權都應該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