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早上和中午都沒有吃,到奶奶那裡吃頓飯,有什麼錯?”
薄崇禮怒得渾身發抖:“做錯事不敢認?”
“我沒錯。”
張子薇適時站出來,溫和地勸:“顏顏,沒看到你爸生氣了嗎?趕緊服個軟,別跟莊蘭姐姐一樣倔,到死都不肯認錯……”
薄崇禮眼睛裡泛起一抹猩紅,指著張子薇:“你閉嘴!以後誰都不準再提莊蘭這兩個字。”
被薄崇禮吼,張子薇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
她像個溫柔的慈母,頂著壓力也要勸說薄顏:“顏顏,你怎麼倔成這樣?服句軟不行嗎?”
薄顏差點笑出聲來。
張子薇這點拙劣的演技,恐怕也就薄崇禮肯信了。
見薄顏一臉桀驁不馴,薄崇禮僅剩的理智都沒有了,用教鞭指著薄顏。
“一頓早餐沒給你做,就立即跑到老太太那邊去告狀?你害得阿香為此被扣工資,心裡連半點愧疚都沒有?”
“被扣工資?”薄顏冷笑:“她的工資是其他人好幾倍,玉姨只是降她工資,不是扣。”
香姨委委屈屈地出聲:“顏小姐我知道,我這點工資你根本不放在眼裡,你只不過拿我出氣而已。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丈夫常年要做透析,女兒剛剛考上大學,小兒子也準備讀高中了。
全家幾張嘴都指望我這點工資了。你這樣一鬧,我以後可怎麼活呀……”
香姨邊說邊使勁擦眼淚,好像薄顏是壓迫她血汗錢的資本家。
薄顏實在不想跟香姨糾結,直接問:“你現在多少工資?”
香姨哭得更加傷心,根本不敢回應。
薄崇禮自詡是個富有同情心的商人,善人。
阿香在他這裡工作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薄顏竟然面不改色,還冷漠地質問一個保姆拿多少工資。
這性格太可怕了,跟她媽一樣冷血無情。
“這些年你在鄉下到底都學了些什麼東西?心臟竟然硬成這樣?
今天不打死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我就不配當你父親!”
薄崇禮抓緊薄顏的手腕,用力把她拖到書房。
司靳夜一看情況不妙,出聲道:“顏顏你別犯倔,快給你父親認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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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薄顏已經被激得逆麟四起。
她一字一句道:“你沒有一天盡過當父親的責任,沒有資格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