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個大瓜可以迅速掩蓋另一個大瓜。
薄崇禮比剛才聽到喪曲更加震驚。
他生氣地問薄顏:“你是怎麼回事?解除婚約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家人?”
薄顏在心裡對陸媽媽說了聲對不起,緩緩開口道:“那是回薄家之前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聽到薄顏親口承認,薄悠然得逞地笑:“所以,你自己不如意,就跑到霍先生的宴會來鬧?”
薄顏說:“我沒鬧。”
相對於薄悠然咄咄逼人,薄顏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反而博得大多數人的好感。
經過今天這出鬧劇,已經有無數人默默把薄悠然踢出了往來圈。
霍敬嚴心裡其實已經很煩了,他站出來說:“都是一些小事情,把話說開就沒事了。
大家都不要再圍到一起了。霍某準備了幾瓶好酒,大家賞臉去品嚐幾口?”
主人發話,客人沒道理不給面子,紛紛散開。
不過宴會的後半場,都是圍繞薄家這對姐妹來議論就對了。
薄崇禮作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客人,卻在宴會上“出盡風頭”,實在沒臉再待下去。和霍敬嚴說了幾句,就提前離場。
霍敬嚴沒有挽留。
臨走前,薄悠然一直製造動靜,想引起霍以煌的注意。可是霍以煌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她一眼,讓她十分不滿。
鬱南城擔心薄顏會被薄崇禮懲罰,親自開車送她回家。
兩部車緩緩停在薄家大門外。
鬱南城沒有把車開進去,只是親自為薄顏開了車門,又意有所指說:“不管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薄顏再三道謝。
薄崇禮在一旁聽著,知道這是鬱家對他的警告,心裡對薄顏越發不喜。
但表面上還是要客客氣氣的,讓鬱少放心。
等鬱南城的車一調頭,薄崇禮繃著一張黑臉,先行回屋。
薄悠然得意地朝薄顏罵:“你這個沒教養的賤丫頭,今天薄家被你害死了,看爸爸怎麼收拾你!”
罵完就去追薄崇禮,“爸爸你彆氣壞身體,今天薄顏確實不懂事……”
薄顏沒理會他們,站在原地目送鬱南城的車開遠。
一隻手突然從拐角處伸出來,把薄顏拖了過去。
薄顏嚇得差點尖叫,陸雲川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別吵,是我!”
不同於以往清朗的少年音,陸雲川這次明顯帶著情緒。
“你今天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