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的眼睛在兩個女孩臉上掃視,最終落在薄顏臉上:“你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曲子?”
薄顏臉不紅心不跳,“奶奶,悠然彈完一首好聽的曲子,大家都誇她。她非要叫我也彈一首,可她明知道我不會,就慫恿我彈她教過我的那首。”
薄悠然立即說:“我是教了你。可那分明是你眼紅我拿了獎,也想學彈琴出風頭。
可我教你的明明不是喪曲,你卻故意彈喪曲來害我?”
她越說越傷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知道,因為我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你心裡一直記恨我。
但你不應該為了害我,搭上整個薄家的前途。我們現在過著好日子,都是因為爸爸辛苦工作賺錢。
如果薄家落魄,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薄顏冷笑:“薄悠然,這些年過著好日子的人,只有你和小媽。我連生活費都要靠自己賺。”
薄悠然吸了一口氣,哭得更加傷心:“你說的對,我不是薄家的人,我沒臉繼續賴在薄家了。
我就是一個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留在這裡只會玷汙你的眼睛。
我馬上收拾東西搬出去。”
薄悠然這麼懂事,薄崇禮都有些心疼,低聲道:“悠然你在說什麼胡話?爸爸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怎麼就是野種了?”
張子薇一見薄崇禮心軟,馬上走過去抱住薄悠然,也跟著哭:“我可憐的女兒呀,是媽媽當年瞎了眼,識人不清,才會害了你。
可是你又做錯什麼事?要承受這些難聽的罵名?”
有人搭戲,薄悠然哭得更加來勁,“媽媽,你明明說過,薄家對我們很好很好。為什麼姐姐卻這麼討厭我們……”
她們哭得這麼可憐,薄顏卻咄咄逼人,外面的傭人們,看薄顏的眼睛都有些不對。
薄老夫人聽得心煩,直接問薄顏:“我只問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故意害悠然?”
“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人。”薄顏麻木地解釋:“當時我不願意去彈琴,是薄悠然非架著我上去。爸爸也在場,你可以問他。”
薄崇禮現在心裡實在厭透了薄顏,冷淡地說:“不管你平時再怎麼針對悠然,也不能在那種場合彈喪曲。”
他最後一錘定了薄顏的罪:“這事是你不對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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