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乃人之常情,尤其是像靳爺這種神秘低調的人物,誰不想多瞭解一點他的私生活?
但是人家特助都發話了,大家也只能出去。
司靳夜又夢到了那個女孩。
這一次他的語氣更加急切,好像只要她不來,他就要永遠失去她了。
於是他一遍遍地,讓她來京城找他。
他的頭很痛,想牢牢抓住什麼。
突然,一雙纖長的手握住他的手,輕聲告訴他:“我在這裡。”
那雙手很溫柔軟和,就像六月山澗的溪水,慰燙過五觀百感,頭痛都消失了,於是四肢百骸都滋生了貪戀。
他想永遠握緊這雙手。
司靳夜睜開眼睛時,看到那個女孩正趴在床邊,一隻手正與他緊緊交握。
十指相纏,彷彿戀人一般親密。
他只覺得荒誕,不悅地輕咳幾聲。
薄顏被驚醒,慢慢睜開眼睛。那雙茶色的瞳孔乾淨又嬌憨,就那樣撞進了那位爺的心底。
司靳夜別開視線。
薄顏注意到她還緊緊握住司靳夜的手,連忙鬆開。
“阿夜,你沒事了嗎?”
阿夜?
司靳夜冷聲道:“誰允許你這樣叫我的?”
薄顏覺得莫名其妙。
她一直都是這樣叫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醒過來又變了個人?
司靳夜等了一會,見薄顏不說話,習慣性地吩咐道:“我渴了。”
好在薄顏已經習慣阿夜時不時欠揍的語氣,也不想跟病人一般計較,很快給他倒來一杯溫水。
司靳夜喝了水,剛想問薄顏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助理呢?
結果頭痛症又開始發作,又是一次綿長而難熬的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