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薄顏堅定地說:“我不信!那天我明明聽到,是張子薇害死媽媽。這些情書,我一個字都不會信,媽媽是寫給別人的。”
薄崇禮似乎不想再談,也沒了力氣再憤怒。
“多說無益。”他疲倦地閉上眼睛:“莊蘭離開這麼多年,我的生活本來已經慢慢恢復平靜。我薄家,也慢慢走上正軌。可是你一回來就攪風攪雨,興風作浪,把整個家弄得雞犬不寧。”
“從你決定分離戶口本那一刻起,其實就已經不再把我們當成家人。你走吧,以後,你是死是活都與薄家無關,死在外面也不要再回來。”
因著莊蘭的緣故,這對父女積怨已深。
再加上現在薄顏五官長開,越來越像她那個美貌傾城的母親,薄崇禮更是一刻都不想面對她。
長得太像,多看一眼都是難受。乾脆趕走,眼不見心不煩。
“好,這是你說的,以後我死都不會再回薄家。”
薄顏彎下腰,把那些信紙一張張撿起來,轉身離開。
項鍊事件後,薄雯知在四方城的知名度,又提高一個度。
不是因為她的手藝超群,而是因為她陷害妹妹的手藝,一流!
事情在網上發酵了好幾天,網友們提起薄雯知,個個咬牙切齒。
薄雯知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遭遇,心理落差太大,恨極了薄顏。
她發誓,哪怕薄顏躲到天邊去,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遠在國外的師父卡爾,給她打來電話,對她鬧出來的醜事非常不滿。
“你應該把重心放在設計上,不要一回國,就整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薄雯知不敢反駁師父,咬牙應下。
“可是師父,我也是被人陷害。現在鬧成這樣,我渾身長嘴也說不清。”
卡爾緩聲道:“彆著急,遇到任何困難都要沉住氣。名聲這種東西,都是靠人掙回來的。”
他打這通電話,目的不是為了教訓薄雯知。畢竟是他唯一的關門徒弟,罵過了,總得替她把退路鋪回來。
薄雯知眼睛一亮:“師父你有辦法?”
“你要記住一句話,人在強大到所有人都必須仰望你的時候,哪怕犯了錯,都可以很輕鬆地,大事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