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把元淨語送回車上,打了電話給楊萬洲,立即趕去醫院。
“元小姐,要不要給司先生也打個電話?”
“不用。”元淨語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不要一點點小事就去打擾他。”
張姐覺得元小姐真是可憐。
她無依無靠,唯一的親人只有司先生了。可是現在她生了病,都不敢讓司先生知道。
到了醫院,楊萬洲也很快趕來,親自替元淨語檢查身體,皺眉:“你最近最好不要隨便外出。尤其是晚上。”
“我就是太悶了,想到噴泉廣場散散步。”
檢查過元淨語沒什麼事,只是一時氣悶透不過氣,楊萬洲給她開了點藥,就讓張姐送她回家。
“萬洲,如果你方便,這陣子就到我家裡住下可以嗎?我經常這樣發病,都把張姐嚇壞了。她年紀這麼大,經不住折騰。”
張姐感動不已。
她只是一個僱來的保姆,沒想到元小姐這麼替她著想。
楊萬洲考慮了一下,“也好。你的情況確實很特殊。”
得到楊萬洲同意,元淨語很感激。
世紀名座的包廂裡,燈光很明亮,不像萬城不夜天那樣,弄得又昏暗又曖昧。
幾個年輕男人坐在沙發上,正在低聲交談著什麼。等司靳夜進來,立即有人起身迎了過來。
“靳爺,您可算來啦。”盛易安笑著說:“咦,這位是?”
“她叫薄顏,是我的……”司靳夜轉頭看著薄顏紅撲撲的臉,突然轉了個彎:“助理。”
助理兩個字一出,薄顏有些失望。
她突然有點不明白,阿夜對她這麼親密,還帶她出來參與他的朋友圈,為什麼卻說她只是“助理”?
盛易安詫異地悄悄打量薄顏好幾眼:“這麼年輕漂亮的助理?”
靳爺從不帶女伴出現在這種場合,唯一帶出來過的,就是元淨語。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司靳夜對元淨語那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最多,也就算得上是個紅顏知己。
但現在這個“助理”,卻能挽著靳爺的手,這麼親密……
不過既然靳爺沒開口言明關係,其他人也不敢多嘴,笑呵呵地轉開了話題。
司靳夜所結交的,都是富貴圈裡有頭有臉的大佬,談的都是非常高階的話題。
薄顏聽了半天,才明白原來司靳夜想收購一個遊艇會,用做成立慈善的跳板,今天找這些人來是商量收購對策的。
薄顏對這些不感興趣,乾脆專注地看著司靳夜。